幾人喝酒都不是含糊人,幾杯酒下去,文包包臉上就變成了粉色。
元鍾離按住他還想要倒酒的手,「你少喝點,不然喝多了又發酒瘋。」
「我哪有?」文包包不服氣的看著元鍾離,還打了個小小的酒嗝,「你冤枉我,我從來不發酒瘋。」
「呵呵。」元鍾離用你自己理會的眼神看著文包包,「你說這個沒有發言權,只有我最知道。」
喝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文包包就是典型的,喝了酒之後,就完全不記得之後發生的事情。
所以最好,沒有他在的時候,文包包就不要喝酒。
文包包還想說什麼,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孫彥星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看到包廂的人,一一打了招呼,然後一屁股坐在文包包身邊,「包包哥,學校發的迷彩服怎麼這麼大,我感覺都能裝下兩個我了。」
「而且我聽人說,這軍訓我們會被拉到一個專門的軍區去,是不是真的?」
「嗯,確實如此,這也是京市大學的傳統,軍訓不在學校,而是在軍區。」
「所以你們的作息都是跟著真正的軍人來的。」文包包點頭。
孫彥星來了就跟他一陣噼里啪啦說,倒是讓他鬆開了想要倒酒的手。
「你們可能會在軍區待上半個月左右。」文包包安慰了一句,「沒事,時間過得很快,你也不要害怕,說不定走的時候,還會對軍區不舍呢。」
反正他那一屆的學生,走的時候,很多人都哭得稀里嘩啦的,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都是捨不得軍訓的教官。
「啊,那豈不是說,我半個月的時間都是封閉的訓練?」孫彥星面色一垮,「我還以為上了大學就解放了。」
「沒想到,還是這樣的悲慘。」
他天天被管教,好不容易可以鬆快幾天,結果這種生活沒幾天,又開始了。
文包包抿唇笑了下,「沒事的,這種生活其實很快。」
「說不定等你走的時候,你還哭著喊著不想走的。」
孫彥星連忙擺手,「不可能,我最討厭人家管著我了。」
他因為從小就被孫父嚴格管教,所以對這種生活真的是敬謝不敏。
都萬平看了孫彥星一眼,將人拎到自己面前,「怎麼?來了就直接去找包包,都看不到我了?」
「哪有?萬平哥,我現在說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啊。」孫彥星覺得都萬平莫名其妙,「你都畢業多少年了,那我不問一個正在京市大學讀書的,難道反而問你嗎?」
「代溝!代溝!三歲一代溝,咱們之間差了一個半的代溝。」
孫彥星拍開都萬平的手,「你別跟拎小雞一樣拎著我,顯得我跟多瘦小一樣。」
他個子確實不算特別高,只有1米76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