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楊:「Delightful, enjoyable, agreeable.」
「杜澤,pleasant的反義詞是什麼?」
她話音一轉,眼神已經精準捕捉被提問的學生。
杜澤:「Unpleasant.」
桑老師:「severe是什麼意思 」
她盯著杜澤那一副死活記不起來的神情:「不知道是吧?okay,同桌回答一下。」
周之函站起來回答:「極為惡劣的。」
「惡劣的天氣怎麼說?」 問題繼續得很是順滑,一點留白的時間都沒有。
周之函:「Severe weather.」
桑老師:「severe pain 是什麼意思?」
「劇痛。」
「樂藝童,有野心的怎麼說?」
樂藝童:「Ambitious.」
桑老師盯著她看,指出了問題:「你的讀音不準,all of you now together read after me. Ambitious.」
全班整整齊齊地跟著連讀了三次。
桑老師:「Ambitious的名詞是什麼?單思言。」
單思言:「Ambition.」
桑老師:「追求成功的雄心怎麼說?」
「Ambition for success.」
「好,practice drill是什麼意思?方朝陽。」
「呃…是…」
桑老師目光凝視了他一下:「你呃了半天不知道是吧,同桌回答一下。」
「演練。」
「進行安全演練怎麼說?」
「是conduct a safety drill.」
......
桑老師中英混合式的隨機提問還在繼續著。
這是隨機提問這麼簡單嗎?明明就是隨機'殺人' 還不見血。
溫竹捏著筆沒了動作。
他暗暗吞了吞口水,身體有些緊繃。
確實刺激。
還是瑟瑟發抖的刺激。
難怪沒人敢睡覺。
這誰敢睡覺啊,心一直砰砰亂跳,心率都不知道飆升到了多少了。
心肌梗都快要嚇出來了。
一路聽下來,好些單詞和詞組他壓根就沒學到,現在原地去世還來得及嗎?
......
桑老師的眼神宛如沒有規律亂射的箭弩,一箭逮一人,快狠准,真是稍微反應遲鈍點都跟不上她的節奏。
「古董怎麼說?顧翔。」
顧翔:「Antique.」
桑老師:「古董家具呢?」
「Antique furniture.」
「很好,下一個,章靈,生理學怎麼說?」
章靈:「Physiology.」
桑老師:「生物學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