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杜澤興致勃勃地說:
「我跟你講,這是有原因的,這混蛋呢在高一開學第一周舉行的新生歡迎儀式上,他當時被選為新生代表到國旗下演講嘛,其實演講沒問題,這也不是關鍵。 」
「關鍵就在於演講完了之後,在老師的互動問話之下,問他進入華京一中有什麼感想或者有什麼想說的時候,結果你猜這混蛋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說了什麼?」
杜澤說著就有些咬牙切齒了。
「他當時特高冷,微微低頭在話筒里說了一句話:不要再給我寫信了,高中不談戀愛,謝謝。」
杜澤頓時模仿了起來。
「操,你知道嗎,當他說完這句話全校都沸騰了,尤其是那些老師,特別是那教導主任笑得那是一個開心,洛哥在他眼裡簡直是一個拒絕早戀的好學生標杆。」
溫竹聽著就笑了出來。
因為他覺得這很有江司洛的風格,是他會幹出來的事。
「所以從那以後就沒人給他寫了?」
杜澤搖頭。
「那也倒不是,不過數量是直線下降而已,還是有一些特別頑強的繼續寫,只不過洛哥從來都不理會罷了,後來吧,估計知道沒能力也沒希望啃下洛哥這個大冰塊,慢慢就沒人寫了。」
兩人又接著聊了一會後。
宿舍就熄燈了。
溫竹將檯燈打開,看著自己桌面的手機,他拿起來點開,劃到微信的頁面。
【JsL】:[轉帳]已收款
他之前在教室里轉的錢江司洛已經收了。
他跟江司洛的聊天記錄,不過寥寥幾句,一隻手都能數過來,反而用來轉帳的比較多。
溫竹按熄了屏幕,輕輕地抽出了書本。
只有他和周之函開了檯燈,顧翔和杜澤都在床上,不過散發著的微光就知道他們都還沒睡。
第二天,是周日。
大家期待已久的一天。
早上連跑操都積極不少,不再像平日裡腳似千斤重抬不起來一樣。
一個上午的課程上完。
大家就都如出籠的鳥,跑回家的跑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反正一秒都不想在學校待著,一周封閉式教學可把他們給憋壞了。
放眼看去,校園裡都是學生的身影,或獨行,或三兩結伴,亦或者騎著自行車飛快駛過校道,一溜煙就不見了身影。
溫竹吃了午飯後,也沒回宿舍,他直接跟後門出去了。
溫竹還是去了之前來過的中心市區,到了人流量很旺盛的那個大型購物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