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意有種蜜汁感覺。除了沈暮洵他誰都沒在怕的belike:除了永遠贏不了的沈暮洵,我有自信可以把你從任何人身邊搶回來——就是這種感覺】
【竹馬哥昨天從回來起就瘋瘋的。顯然江聲選的是他親弟可把他刺激慘了】
【「這樣的情況在我的預料中」「玩玩而已很正常」「作為朋友,我覺得他應該和品行不端的人保持距離」——拜託哥你再不管管他就要玩到你親弟弟頭上了!!】
【他都說親弟品行不端了你還指望他怎樣?這就是豪門內訌嗎我算是長見識了。竹馬哥恐怕恨不得以身代之,一股無能為力的敗犬味啊,嘶哈】
【顧清暉呢?我彈幕都要看眼花了怎麼沒有人說顧清暉!】
【好像真沒怎麼注意他,不過顧導也沒什麼好留意的吧,他真的和江聲一點接觸都沒有啊?】
【+1,他只有臉而已,其他人不僅有臉還有笑料,嘻嘻愛看】
【我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晚上沒有直播,真的,我覺得晚上如果有直播的話會精彩很多(尤其是江聲房間!!】
江聲一目十行過後,把臉深深埋進手心。
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當時氛圍的恐怖,江聲有點想死。但感覺該死的另有其人。
「篤——」
一聲輕響。
蕭意只煮了兩人份的粥,分出一碗放到江聲的面前。
他臉頰還有些薄紅,帶點玩笑般的促狹,「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謝謝。」江聲接了過來。
清甜的粥溫度很合適。江聲一口接一口,心情好了不少,於是思維就又被拽回正軌——
所以所以,到底是誰親了他,又是誰撞破!
他記得最後那一聲悶響。可是那聲悶響和他早上被驚醒時的動靜半夢半醒的根本分不清楚。如果撞破一切的人真的和他起了爭執,應該有留下傷口才對吧。但是——
江聲的目光挨個把桌子上的嘉賓看了一眼。
沒有任何人裸露出來的部位有新增的傷口。
迷茫了。
這到底是戀綜還是狼人殺,他拿的是什麼身份牌。
沈暮洵被他的目光一刺,攪動咖啡的手停頓下來。
他今天聲音還有些啞,但精氣神好了很多,穿著休閒衛衣手肘支在桌面,樣子年輕肆意很有男大學生的風味,皮笑肉不笑地問,「昨晚玩得開心嗎?喝完酒還要別人幫你善後,成年人了能不能對自己負責一點。」
江聲腦子亂亂的,眼睛困困的,感覺沒休息好人就是容易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