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聲:「……」
都忍得這麼辛苦了,你還在這裡拉著我不放幹什麼。
【繫著月老紅線,牽著手,這兩位是什麼關係已經無需言說了……】
【顧導今天一直給我一種艱難隱忍的感覺,沈麼情況】
【顧導拉著江聲的手應該來個特寫,這是世紀牽手望周知!……攝像師不懂怎麼餵飯嗎,不搞cp你們戀綜怎麼活啊!】
【不至於搞得這麼隆重吧,很難受的時候想拉著朋友的手不是很正常嗎?】
【顧導和江聲什麼時候是朋友了】
【啊對對,我難受的時候也喜歡拉朋友的手,更喜歡埋朋友的脖子,還喜歡和朋友親親,顧導你真的難受的話可以學學】
【樓上你的朋友正經嗎】
【大概和蕭意和楚漆那樣的朋友概念一樣正經】
【哼哼哼,,顧導如果真的是江江初戀,說不定這些事情早就和江聲做過了!】
觀光車停了好幾站放人。
距離山頂的廟越來越近,道路逐漸變得平緩,江聲也開始放鬆下來,開始有閒情逸緻去打量顧清暉
這好像是他第二次這樣細緻地觀察。
江聲在心裡下意識地把他和印象中模糊的影子對比,像是塞拼圖一樣試圖把他塞回記憶里。
因為刻意遺忘那段時間,顧清暉在他這裡的印象一直不是很突出。
年少時的顧清暉死板木訥,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話,又帶著一種隱忍的狠意。
而現在,顧清暉的動作和儀態,輕而易舉就能夠讓人想像到他生活在什麼樣的家庭、接受到什麼樣的教育。
簡直就是兩個人,連名字都變了。
他們之間的唯一聯繫點似乎就是那一段在小城裡共同經歷的過去,而那段回憶都已經被江聲放棄。僅此而已。
「江先生,」顧清暉突然說,「是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江聲才發現在自己出神的時候,顧清暉深邃的眼睛也已經凝視他很久。
觀光車在冬天裝上了透明的門帘,但間隙依然會透風。
寒風吹起顧清暉的頭髮,他的目光隔著髮絲間隙和江聲輕巧觸碰,琥珀色微光如同融化的蜜糖。
【顧導哇顧導,你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有沒有超出你的預料。連江江一點出神都能讓你這麼迅速地捕捉到,到底是江江有話要開口問,還是你想讓他開口問你什麼呢】
【對視很好品!總覺得很有電影慢鏡頭的質感。可代愛侶分開前的最後一幕,保持冷靜體面問「你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嗎」來表達最後的挽留,是不是很好味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