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聲一無所覺,撐著臉,背靠在江明潮懷裡玩手機。
「為什麼,他沒讓你開心?」
江聲並不想多說。
搞什麼,他又不是怪癖,才不會把那種事情宣揚得到處都是。
而且江明潮莫名其妙給他梳頭髮梳了好久,在陰暗天氣和吵雜雨聲里,江聲總是格外不耐煩。
他用力甩了兩下頭髮,幾縷黑髮散下來,「差不多了吧!」
「已經好了,再戴一下耳夾。」
江聲很是抗拒,「不要,好疼,我不要這個。」
江明潮也沒有強求,「領針,領帶鏈,胸針總可以吧?」
江聲:「不要,不要,不要。你聽不懂嗎我不要。」
江明潮還是沒有生氣,他甚至抬起頭看向嚴落白,輕笑著,「江江看起來像不像叛逆期?」
嚴落白:「……」
夠了。我根本不想做你們play的一環。
何況現在看起來你是哥,背地裡江聲拿誰當哥還說不定。
嚴落白沉默寡言,並且冷酷。
也不知道誰是江聲感到不開心後,第一個打電話的人。
江明潮在問,「下一個有想法嗎,需不需要哥哥推薦?」
江聲已經走出去一段,忍不住還是回頭,拽著他的頭髮把他扯過來,然後用力拿頭撞他的胸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讓他做你的新眼線!」
江明潮留長髮是從小的習慣。
薄緣淺的人在無路可走的時候會相信命運一說,留長髮之後江明潮也的確打破醫生的預言活到現在。
但是江明潮愈發覺得他頭髮的用處,更多是在方便江聲拽狗鏈。
江明潮誠心實意地說,「新眼線,也是過一段時間就沒法再用。剛好你也膩掉,可以換新的,這樣不是雙贏嗎?」
「呃?」江聲混亂了,他皺起眉毛,「不是?我是說?等等??」
他陷入玄妙的宇宙。
一時間都快被說服了,他竟然找不到江明潮的弱點去攻擊他!
江明潮穿著白色的西裝,藍寶石的領針襯得他有些冰冷。
那副清俊的五官總是裹著一層帶著病氣的銳利寒霜,也向來是領導力極強,強勢又具備決策力的上位者角色。
面對江聲的時候,身份卻好像單純很多。
只是江聲的哥哥而已。
江聲腦袋轉了一會兒,終於找到哪裡不對。
「可是這樣你對我的監視就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