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咧嘴一笑:「我還帶了很多給一隊的人,我拿去送給他們。」
宿舍里又恢復了安靜,直到謝星洲洗完澡韓明都還沒回來。
明天所有人都要開始正常訓練,謝星洲難得睡了個早覺。
這幾天謝珊的騷擾讓謝星洲苦不堪言,他也習慣了在睡覺的時候開靜音,每次醒過來的時候手機里都會多出好多通未接來電和未讀簡訊,謝珊的微信被拉黑了,但也偶爾會有添加好友的申請彈出來。
要不是有需要,他甚至想把號碼換了,再買個老年機用。
鍵盤敲響的聲音再次迴蕩在俱樂部的各個角落裡。
今天也是考核前的最後一天,今天過後大家就要開始考核了,成績出色的青訓生能憑藉這次的機會進入二隊。
謝星洲也在緊張地訓練當中,在駱川喋喋不休邀請下,他們成了隊友。
一個話癆隊友他還勉強能招架,但是多一個韓明,他的耳朵就沒有清靜下來過。
「哥,你壓槍有什麼技巧嗎?我想練習壓槍。」駱川壓著滑鼠下滑,但依舊在開槍的瞬間,彈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原本是想爆頭的,沒想到卻打了個空。
駱川遺憾地說:「這把AKM我練了好久都練不好,隊長為此沒少說我,有沒有什麼技巧啊。」
韓明試探地說:「駱川哥啊,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兩家雖然是兄弟戰隊,但也算是敵人,你這樣把戰隊的情報透露給我們真的好嗎?」
「啊啊啊。」駱川後悔地抓著頭髮,頭頂變成了金黃色的雞窩,「我居然忘記了!不過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你們替我保密就行了。」
韓明關了麥克風,低聲問旁邊的謝星洲:「哥,他是不是有點缺心眼啊?他的嘴巴是一點秘密都守不住。」
謝星洲苦笑了一聲。
說起缺心眼,韓明和駱川誰都沒資格說誰,說起守不住秘密,他們Hawk也半斤八兩。
謝星洲今天起床後收到了來自青訓、二隊,十多個人的「親切問候」。
「久坐確實對腰腎有很大的影響,別太拼了,身體也很重要。」
「你吃的藥是什麼牌子啊?效果怎麼樣?我替我一個朋友問問。」
「好好保重身體,就算這次的考核沒進二隊,下次也還有機會。」
他「腎虛」的謠言,在一個短短的假期過後,傳遍了半個俱樂部。
謝星洲嘆氣,不由得感嘆一句:「不愧是兄弟戰隊,沒一個人的嘴巴靠得住。」
帶著兩個二哈打一早上遊戲,謝星洲感覺自己真的腎虛了。
落地成盒兩次不說,還掉了段位。
韓明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明天的考核,你還行嗎?你狀態不太好,要不今天就少訓練一會兒,調整下狀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