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
「操,真晦氣。」謝星洲咬咬牙,打開麥克風就和對面嗆了起來:「你有病啊,沒事找兩個小電影自己看去,我看你挺閒的。」
男人並沒有因為謝星洲的話傷到自尊,反而更加自信:「我就是閒,才想找人一起看啊。」
遊戲裡遇到變態絕對不是什麼新鮮事,這麼叫人噁心的,謝星洲還是第一次遇到。
強忍下反胃的衝動,謝星洲回道:「我是什麼天鵝嗎?怎麼會遇到你這種癩蛤蟆?我看你挺像傻逼的,拿著醫保卡去醫院看看吧,不過就你這種人去了也沒用,腦子估計比裝了水的氣球光滑多了。」
【好罵。】
【學會了。】
【咱們洲洲罵人可真有一套。】
【席隊,你不發表下意見?對面這麼欺負你們家的隊員,你居然一句話也不說。】
「我在罵人這方面還真沒有洲洲厲害,這種小場面,他輕輕鬆鬆就能解決。」
在基地里他經常罵人,但是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還是得看謝星洲的。
謝星洲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你生活是有多不如意啊,才來遊戲裡找存在感,路邊的野狗見了你都得躲著,生怕自己沒有你瘋,被咬一口。」
罵完後他還覺得不解氣,反手點了舉報。
舉報沒通過,更生氣了。
對方直接邀請他組隊,在房間裡開麥對罵。
謝星洲也沒有含糊,想都沒想就點了同意,要是罵不爽,他這口氣能憋好幾天。
「你怎麼回事?也太沒有素質了!張口就罵人,有沒有家教,不過我還挺喜歡你這款的,有挑戰性,你不是陪玩嗎?多少錢一個小時,接線下嗎?」
「五千塊一個小時,先V我五千看看實力。」
「就你?五千?連職業選手都要不了五千塊,你哪裡來的自信啊?」
「你笑死我了,職業選手五千塊?就你這樣的,給我五十萬我都不陪你打遊戲,慣得你。」
「你怎麼這麼物質?」
「窮逼。呸,誰的臉丟了,都貼在你臉上了吧,把你臉皮練得這麼厚,厚度堪比珠穆朗瑪峰的高度,真牛逼。」
退出了房間,謝星洲長舒一口氣,心裏面舒暢了不少。
「消消氣,要喝水嗎?」席燃好笑地看著他。
謝星洲點頭,他起身去幫謝星洲接水,偏頭一看,彈幕里全亂套了。
【他喝水,你去接水?你們在一個房間?】
【謝星洲在你家?】
【我說呢,你幹嘛一臉寵溺地看著旁邊,原來是金屋藏嬌啊。】
【謝星洲別躲了,你的頭髮漏出來了!】
【哥,你是我親哥,以後我在遊戲裡要是被人罵了,你能幫我罵回來嗎?】
謝星洲想要縮回的身體停住,過了兩秒鐘後,出現在了鏡頭面前。
他禮貌地跟網友打了招呼,解釋道:「剛才是意外,我平時打遊戲不這樣。」
「我不是變態... ...我平時在直播間就是口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