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好久不見。」
「你們這麼早就到了啊。」席楠摟著唐韻走過來,「見過席燃了嗎?」
「見過了,經理和周蔚在病房裡陪他聊天。」謝星洲停頓了幾秒鐘,手指抓著衣服邊緣,「我在這裡是想等你們回來,問問席燃的病情。」
席燃喜歡把什麼都憋在心裡不說出來,就算是謝星洲都拿他沒轍。
要是去問本人,席燃大概率不會說出真實的情況。
「他恢復得非常好。」唐韻臉上掛著笑容,比之前他們見面的時候有精神多了,「醫生說可以去比賽,只是要注意定期回來檢查,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唐韻的說法和席燃相同,謝星洲肉眼可見地看信了起來:「太好了,只要他沒事就好。」
之前他的心臟里有一隻手抓著,現在這隻手終於不見了,謝星洲感覺大腦有瞬間的缺氧。
唐韻摸摸他的頭說:「謝謝你為他做的一切,放心吧,沒事的,比賽一定要拿回一個好成績啊。」
謝星洲點點頭,走進了病房。
房門關起來後,席楠才放開唐韻早已經被汗水浸濕的手,笑著說:「你剛才聽到了嗎,他說的是席燃沒事就好。」
不是能和他們一起比賽,也不是能成為大家的後盾,而是席燃沒事就好。
在謝星洲心裡,席燃對他的意義,早就超過了世界第一。
「嗯,希望這次他們兩個不要再錯過了,席燃失戀後的樣子,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比起這件事,席楠更關心的是,席燃的身體:「讓他上台比賽真的沒關係嗎?」
「醫生說好好控制是可以的,專門幫他定做的護腰也到了,只要他比完賽及時按摩給肌肉放鬆,沒事的。」
席楠嘆了口氣說:「席燃的脾氣到底是像誰啊,這麼固執。」
「像你啊,你忘記了?當初你追我的時候,都被拒絕那麼多次了,還死纏爛打。」
說這話的時候,唐韻心裡卻是止不住的甜蜜。
她從沒有後悔和席楠在一起,偶爾想起當初談戀愛時候的細節還是會覺得心裡像吃了很多棉花糖一樣,甜的膩人。
「對了,洲洲上次給我的票,你有沒有好好收起來。」
席楠笑著說:「收了收了,你放心,就算我自己丟了,我都不會把票丟了。」
倒不是他在說大話,是他知道唐韻有多看中這場比賽。
唐韻完全不懂遊戲,來美國的這幾天裡,只要席燃一有空就讓席燃給她講解,兩人天天待在病房裡看遊戲視頻。
連上學的時候唐韻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為此,席燃還問過她:「現在怎麼忽然對遊戲這麼感興趣?當初我進Hawk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關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