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士爆料,謝星洲是混血兒,但是卻不願意去俄羅斯生活,因為他熱愛這片土地。
謝星洲被捧上神壇。
【又帥,打遊戲又好,還這麼愛國,這樣的選手給我來一打!】
【洲洲絕美,親吻徽章的畫面我反覆觀看。】
【比賽結束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他了,他好像很著急走了,一定是去看席燃吧。】
席燃的在幾分鐘前發了一條微博。
「恭喜你們,恭喜我們。」
配圖是自己在醫院病床上拍下來的。
【哥,好好注意休息。】
【我斷網了嗎?你為什麼在醫院?】
【你也在看直播嗎?】
【洲洲好帥,你們什麼時候官宣啊?】
「快了。」
【好好好,只挑著自己喜歡的回覆是吧。】
席燃看評論看得津津有味,病房門被人一把推開。
謝星洲大口喘著氣,沒來得及脫外套,也等不及身上的冷氣消失,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席燃。
腦袋埋進了席燃的脖頸。
只有聞著席燃身上的味道,他才能感到安心。
席燃抱著他,把手放在了他的頭頂,笑著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撒嬌了?」
謝星洲沒回答。
席燃又說:「比賽很厲害,你真棒。」
謝星洲緩緩抬起眼,也不管席燃是不是病人,把所有的理智拋棄到腦後。
他靠近席燃,聲音很小,帶著一絲暗啞:「我好想你。」
哪怕他扛起了隊長的責任,哪怕他在台上沒有任何慌亂,哪怕他在隊友面前淡定自若,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那片空洞只有席燃能填滿。
不給席燃作出反應,謝星洲就對著微張的雙唇吻了下去。
吻技算不上好,更像是聽從本能在行動,舌頭敲開牙齒,吃果凍一樣輕輕吮吸。
有淡淡的咖啡味,還有一股草莓香氣在穿梭,蓋過了咖啡的苦,只剩下甜。
謝星洲放開他,嘴唇已經紅了,耳朵就更不用說。
「可惜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恢復。」席燃有些嘆息地撫摸上謝星洲的臉頰,「不然我很想對你做些別的事情。」
「咳咳... ...」咳嗽聲打斷他們。
謝星洲驚悚地回頭,發現門口站著一堆人,Hawk的隊員、經理、教練、席燃的父母。
他後知後覺地想起,進來的時候忘了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