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宋昭鴦驚呼一聲。
她嬌嗔地看著程迦栗,很快便被刺激得睜不開眼。
……
這年冬天,宋昭鴦沒有回家。
她在家裡向來不受重視,父母只對弟弟格外在意,她不伸手要錢,一切都好商量。
宋昭鴦以打工為由,留在了市里。
程迦栗邀請她住進了公寓裡,兩人除了學習,便是鬼混。
有一天,宋昭鴦照著鏡子,發現眼底一片烏黑,一副鬼迷日眼的荒唐模樣,終於忍不住,在深夜將程迦栗拒之門外。
「鴦鴦,這不公平。」程迦栗抗議說。
宋昭鴦對著日曆說:「整整兩個禮拜,我們都沒有好好學習了。」
程迦栗敲門:「可這不是你把我關在外面的理由。」
「晚上你一點都不節制,我認為我們有分開睡的必要。」宋昭鴦有理有據說。
程迦栗:「不可能,我明明已經很克制了。」
宋昭鴦又舉著日曆說:「你平均每晚鬧騰兩次,這在普通情侶身上都是過於頻繁的。」
「時間久了,身體會被掏空的。」
比如她,眼底都有黑眼圈了。
程迦栗沒轍,只能邊敲門邊賣慘,試圖打動宋昭鴦,然而後者心如磐石,一點也不為所動。
僵持半天,程迦栗無奈去睡次臥。
宋昭鴦鬆了口氣,開始認認真真做學習計劃,以及督促程迦栗學習的計劃。
她寫的很認真,於是沒有注意到,窗邊忽然出現的一抹人影。
等她覺察到不對勁,程迦栗已經從窗戶爬進來。
宋昭鴦嚇了一跳,問道:「你怎麼過來的?」
程迦栗得意洋洋地說:「主次臥之間有一個小天台,我從那個地方爬過來的。」
宋昭鴦一想到樓層,便覺得腿軟。
她拍了拍程迦栗身上的土,然後讓對方轉了個圈,檢查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還好程迦栗藝高人膽大,運氣又好,沒有什麼大礙。
宋昭鴦鬆了口氣,拍拍心口,這才放下心來。
見狀,程迦栗忍不住笑著說:「怕什麼,我又不會掉下去摔——」
宋昭鴦連忙捂住她的嘴,呸呸兩聲。
「不要亂說話。」宋昭鴦不高興地說。
程迦栗點頭,將她攬入懷中,說道:「別害怕,我這不是沒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