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任何類似的「奢侈高調行為」都會成為今後被黑的理由,也會非常影響路人緣。
這麼做的後果就是,肚子遭殃了。
「那吃烤肉?還是刺身?」譚昱安問。
「烤肉吧,我想吃牛肋條了。」白暖咽了一下口水。
「好,那就烤肉。」譚昱安不易察覺的笑了笑,就定下了導航的目的地。
在車上時,他們聊到了明天的活動。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譚昱安問。
白暖悄悄看他一眼。
【啊這,真是不習慣啊。】
【這還是我記憶里的譚昱安嗎?】
【我是不是有毛病,他冷著臉對我我可能還會覺得理所當然,現在總是溫柔笑語的,我反倒覺得他被附身了。】
白暖心中悄悄嘀咕。
他卻沒發現,在她暗著想這些的時候,譚昱安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卻已經悄悄勾起了唇,眼中也染上了笑意。
大概是壞心思起了,譚昱安就想要看白暖這種有些「受寵若驚」的表情,這種逗弄讓他十分受用。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就極儘可能的關心她,故意想要看她不適的樣子。
「以後要是想見我了,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只要能抽出空就肯定過來找你。」
「明天你的活動需要我陪同嗎?」
「什麼時候你劇組休息,我可以帶你去周邊玩一玩。」
「或者有什麼想吃的,周圍還沒有,那可以讓我帶來給你。」
白暖:……
她的臉都快要僵了,是因為侷促的。
【要命了,他在搞啥子?!】
【突然這樣,到底是他還有病還是我有病啊!】
【等等,他這樣子怎麼感覺是作賊心虛?難道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白暖想到這裡,眼神就變得狐疑起來。
譚昱安:……
他抽抽嘴角,脫口而出就要說:你才作賊心虛,怎麼了,我還不能對你好點了?
可是一開口就發現老毛病又犯了,話就在嘴邊,可就是說不出來。
譚昱安漸漸摸到了一點規律——
似乎有關白暖內心活動的話,他都不能開口回應。
也就是說,他不能和白暖的內心活動正面對話,只能避開她的那些想法才開口。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這樣我害怕。」白暖說,「或者說,你有什麼事想要讓我幫忙的,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