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歧的床上也不像是能藏人的樣子。】
【還好還好,沒有人要害自已。】
白暖鬆了口氣。
沒辦法,小說看多了的後遺症,總感覺這種奇怪的氣氛下會有刁民想害朕。
床上的曾歧一整個無語住了。
她這一副被「仙人跳」的樣子是要搞哪樣!他曾歧有這麼做的必要嗎?
就她這撲街小藝人,誰稀罕算計她。
「在那。」
他不耐煩的伸手一指,白暖看過去,就在那個椅子上看到了放著衣服的包裝盒。
「你沒事吧,真的病了?感冒,還是發燒?」
確認屋子裡沒有危險等著自已,曾歧也確實像是病的之後,白暖這才朝著床邊走過去——
【哎呀我的媽!睡美人!】
一看到床上躺著臉色蒼白,睡眼惺忪的曾歧後,白暖就要眼冒桃心了。
這才叫病如西子勝三分啊!
平時的曾歧好看的像是銀杏樹下的少年,雖然精緻但並不帶女氣。
可是病了之後卻別有一番滋味,柔弱的樣子莫名就帶上了一絲嬌柔的氣質。
【這不妥妥的絕世小受嗎?】
【可惜啊,被我這個大直女給看到了,多少有點浪費。】
白暖一瞬間腦補了很多戲碼,比如有個壯漢無意中走進來,看到這一幕就狼性大發,猛的掀開曾歧的被子,扯起他嬌弱的腰肢,然後……
「……你杵在這幹什麼?」
曾歧忍無可忍,額頭上的青筋都快爆出來了,聲音像是從牙間擠出來的一樣,「拿著你的衣服,趕緊滾。」
他要是很健康,那說這話可能還有點氣勢。
可他並不是。
反而在說起滾字時,「un」的發音很輕,輕飄飄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白暖都想嘿嘿一笑,像小說中一樣來一句:吃飯沒?叫大聲點。
還好她忍住了。
「我只會走,不會滾,要不你給我示範一個?」
白暖說著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燒了啊,那你吃點藥捂捂汗就好了……你這桌上不是有藥?」
曾歧的桌子上放著一袋子藥,包的還挺嚴實,一看就沒有打開過。
「不想吃。」曾歧沒好氣的說。
他要是有力氣,那肯定跟白暖沒完。
她那豬腦子塞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聽到都髒了他的耳朵。
這什麼鬼讀心術,有時候真的還不如沒有,曾歧想道。
「你來搞笑的嗎!買了藥卻不吃,那它要怎麼給你治病,靠氣味嗎?你以為這是上貢呢!」
白暖無語,把袋子打開,從裡面找到治發燒的膠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