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約出來,陳槿之居然還頻頻走神,因為約了陳槿之,今天包廂里一個姑娘都沒敢叫,他一個人快被憋死了。
陳槿之偏頭,眉宇間染著淡淡疑惑:「你說,一個女人要是忽然不理你是因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膩了唄。」
邵子行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你以前不就這樣嗎?膩了就不搭理別人了,給了卡就打發人走。」
看著陳槿之越來越不對勁的臉色,邵子行像想到什麼似的,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立刻來了勁兒。
「咋了?嫂子是不是膩了,現在不理你了?」
邵子行輕快的聲音中滿是幸災樂禍。
「我就跟你說了吧,你天天黏著她,她遲早會膩。」
「倒貼的男人,別人不會珍惜的。」
陳槿之自從把沈矜弄到手,他攢的局就沒叫出來過陳槿之。
這下好了。
遭報應了吧?
陳槿之臉一黑,眼風掃了過去。
「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
「行行行,我閉嘴,本來還想教你兩招,既然不要我就不說了。」
「教什麼?」
何成嶼推門而入。
「阿槿還需要你教?他不是一向對女人最有辦法嗎?」
邵子行毫不留情嘲笑:「也是,對女人最有辦法的人都被嫌棄了,我自然教不了他什麼。」
何成嶼驚詫:「誰啊?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嫌棄阿槿?」
邵子行聳聳肩:「當然是他千方百計娶回去的人唄,還能有誰?」
何成嶼挑眉:「也難怪,她之前那麼迷戀阿淮,可能心還在阿淮心上沒收回......啊——」
他話音未落,腿上就挨了重重一下。
「陳槿之,你要謀殺啊!」
何成嶼捂著剛剛被踢的地方。
他懷疑小腿骨被陳槿之踢斷了。
「閉嘴。」
陳槿之臉黑如墨,他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何成嶼難得見到,他本著兄弟過得不好他就開心的人生信條問邵子行怎麼了。
「嫂子膩了,躲他呢。」
何成嶼聞言,立刻煽風點火:「阿槿,是不是你技術退步了?要不要我給你找兩個姑娘練練?」
陳槿之揚了揚手裡的酒杯:「你再多說一個字,它待會就要出現在你腦門上。」
何成嶼「嘖」了一聲。
「你結了婚怎麼一點玩笑都開不起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人。」
「不說她了。」
何成嶼話頭一轉:「我今天晚上跟阿淮去苒苒家了,苒苒又鬧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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