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套蟹八件擺在她面前的桌上,沒有原主的記憶,她都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因為實在是不熟悉,嚴綺雲也沒逞能,直接讓韶月幫她拆螃蟹,她自己則在桌上的小爐溫了一壺黃酒,倒是別有意境。
經過韶月巧手,一整隻螃蟹□□乾淨淨的拆下肉來,還有整塊的蟹黃,看著就讓人覺得格外有食慾。
說實話,如果以前也每次都有人這麼幫著處理好,嚴綺雲也不會嫌麻煩了。
真的拆出來後,一整隻螃蟹也沒幾口肉,但肉質卻是極鮮美的。
螃蟹畢竟性涼,就算有人幫著處理嚴綺雲也沒敢多吃,只吃了兩隻,還喝了半個巴掌大小的那麼一壺黃酒。
原身應該是沒怎么喝過酒的,黃酒本身就不算度數很高的情況,喝完後嚴綺雲都感覺臉有些微微的發熱。
好在她神思還是清明的,並沒有真的醉酒,只是有些微醺的狀態。
吃到最後也差不多半飽,嚴綺雲才拿了一個松仁果餡的月餅慢慢吃,這月餅和嚴綺雲概念里的月餅差異比較大,但是味道卻是不差的。
實打實炒的香噴噴的松仁、還有外頭的酥皮,和後世一些堅果酥類型的點心很像,但是
因為用的材料都是實打實的好堅果,量也足,所以吃起來非常的香。
嚴綺雲用小木刀切成幾份,一塊一塊慢慢的吃,吃的幹了就喝一小口熱騰騰的桂花米釀。
就喝完黃酒那狀態,她還見了熱騰騰的桂花米釀還是沒忍住,又喝了半碗。
主要是真的很香,曬乾烘焙窖藏過的桂花香而不澀,而且米釀本身又是甜的,對美食沒有太大抵抗力的嚴綺雲自然是當場繳械投降。
不過,如果有點小的糯米圓子一併煮進去就更棒了!
嚴綺雲一直保持著一個看上去有些微醺的狀態,好在本來就是熱鬧的節日,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喝了一點,嚴綺雲也不算出格。
剛入秋的夜晚本身溫度並不太高的,嚴綺雲卻還忍不住用扇子輕輕扇著風,就為了給臉上降溫。可見這身體對酒精的耐受度確實不太高。
但這並不意味著嚴綺雲醉了,她目前腦子依舊是清醒的,而且能夠完全控制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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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戲台上剛演完《會蟾宮》,正在演《念團圓》,排的倒是一如既往應景的戲碼。
嚴綺雲難得試著認真去聽了,曲調倒是頗有韻律,可惜……還是看不懂到底演了些什麼,看樣子她腦子裡關於戲曲這根弦是真的一點都撥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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