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這樣,也只是去的時候比船要快上半日,還是因為船第一次遠航,不敢把速度拉太高。
回來那就一下差太多了!
對於這個結果,嚴綺雲並不意外,但是她還是給了辛苦的信使們大量的賞賜。
以及這次參與遠航的兵將,也是一併舉行慶功宴,慶祝這次行程的完美進行。
那信使得了賞賜卻是有些恍惚,甚至還有些猶疑,雖說也很開心,但是更多的還是有些惶恐。
嚴綺雲自然不會發現不了。
信使畢竟是很重要的崗位,她當然不會發現異常還當作不知,便直接將人留了下來,問道:「你可是有什麼疑慮。」
那信使沒想到竟然一下就被嚴綺雲瞧出來了,連忙跪地問道:「是奴才失禮,請太后娘娘恕罪,奴才只是在想,水上這樣快,往後是不是就不需要信使了?」
嚴綺雲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擔心差事。
別看信使十分的辛苦,為了追求效率,一般打一個來回得換兩批人,全程除了睡覺,甚至連吃東西可能都是在馬上,但是這份活也不是人人能做得的。
首先那就是要家世清白的旗人,然後是要馬術非常的好,才能將這項工作交給他們。
當然,與此同時,這份活計的俸祿自然也就不會低,
嚴綺雲聞言,並沒有半分猶豫,直接搖頭道:「自然不是,水路快也只是多一條路,而不代表說放棄陸運。」
同一件事情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比如從廣東到北京,上輩子她能選擇至少數十種的交通工具,全看她喜歡與否。
她要是喜歡「慢節奏」喜歡「儀式感」,自己走去也沒人攔她。
但是,她若是追求效率,那也可以選擇高鐵飛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若是不造出這些船走海上的話,那她今年回去又是只能一路顛簸,直到在大運河改乘龍船回去。
根本就沒得選。
那信使退下的時候,還是有些懵懂的。
他雖是旗人,奈何父親還有伯父都在之前戰場上戰死了,後來母親帶著他改了嫁,他也沒念過什麼書,本身也稍稍有些木訥,以至於一時有些難以理解。
這番話除了她們二人,也就只有在邊上伺候的韶心聽到了。
韶心跟隨嚴綺雲多年,思維早就很開闊了,而且她也坐過那條船,也是一下就明白了嚴綺雲這番話的意思。
「主子,若是大船造出來,咱們是不是也能去瞧瞧洋人的國家?」韶心看過許多嚴綺雲的遊記,其實心裡也對不熟悉的外頭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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