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許知初身份問題,讓他沒想好怎麼處理,便是不敢說。」蕭晏清道。
「對啊,知初哥哥現在還是定安伯世子,可是他分明就是……」宋子瑜抿了抿嘴,發起了愁:「若是皇上知道了,這可怎麼辦啊!」
「你大哥能跟知初告白,必然是有了法子。」蕭晏清笑道。
宋子瑜雙眼一亮:「是啊!我大哥可是聰慧的很,自然是有了法子,才敢和知初哥哥告白的,也不知是什麼法子。」
蕭晏清一笑,他也挺想知道宋子昊到底想用什麼辦法,若許知初身上沒有世子的身份,操作空間就大了,可定安柏夫人當初直接就在許知初滿月之時就讓定安伯請旨冊封了世子,雖說當時先皇重病,同意的是當今皇上,可那聖旨依舊是先皇的名義。
這欺君之罪可就不好說了,欺的那是先皇了。
到底想出了什麼,能將這欺君之罪給糊弄過去。
晚膳過後,蕭晏清應了宋子昊的去了他的院子,宋子瑜本來也想跟著你,奈何被自己姆父帶去繼續學習帳本知識,只得眼瞅著自己小哥哥去聽八卦,那叫一個難受啊!
進了書房,宋子昊對著蕭晏清鄭重的行了一個禮:「殿下。」
許知初也被宋子昊告知了關於蕭晏清的身份,也跟著宋子昊行禮:「殿下。」
「既然我們是好友,就不必那麼見外。」蕭晏清笑道,走到椅子前坐下:「子昊兄,想來你應該有了計劃。」
「大致上有了規劃,但先前殿下您在馬車上說的話,不知殿下是發現定安伯夫人做了什麼舉動?」宋子昊問道。
「她讓自己的心腹去尋找與許知初體格相似的男郎,從年前就開始了,先下估計找了有三四個了。」蕭晏清緩緩道。
「母親找這些,是……」許知初心下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眼下院試在即,上次還能借生病躲過,這次若在身邊,恐有什麼不好的傳言會傳出,屆時怕是會影響定安伯。」宋子昊沉思道。
「子昊兄想的不錯。」蕭晏清看向許知初:「知初兄能通過童試,一是童試在縣城,二是按照定安伯府的權勢還能免去搜身環節,可院試關係秀才選取,定安伯夫人可沒有這麼大能力可以插手了,想比上回知初兄生病也是有定安柏夫人授意在裡面吧。」
許知初面色有些難看的點了點頭,片刻後,方才開口道:「母親這次跟我說,讓我和子昊分開去,說是會安排人在我去永州路上,讓我無法趕上院試。」
「怕是你母親是想狸貓換太子了。」蕭晏清定定的看著許知初:「樣貌這問題只要毀了容,帶上面具,自然不會有人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