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大老闆!好好教訓他們一頓!就因為桑尼公司和政府製造的這幫子改造兵,黑市被壓得抬不起頭多久了?這回終於能揚眉吐氣!」
烏望的視線緩緩掠過像是想就地蹲下,把自己蜷縮成一顆痛苦的西瓜蟲的拍賣張,又落向某個笑容開始變得勉強的銀髮男人,「大老闆?誰啊。」
他語氣很平靜,卻讓在場的兩位老闆心裡同時敲起邊鼓:「讓我認識一下,怎麼能教訓我們一頓。」
拍賣張差點直接滑跪,無計可施之餘,只能將希冀的目光投向自家老闆。
然後就聽他牛逼轟轟的老闆特別不要臉地開口:「不知道。」
扶光語氣無辜,神情更無辜。
烏望身後那群沒見識過他動手的改造兵,先是被他好像自帶聖潔buff的俊美顏值晃了一下,又被他這副無害又茫然的神情說服了30%:
「我只是想找個賺錢的門路……這個人告訴我這裡有錢可賺,不需要出賣色相……我就想來試一試。」
……好一朵堅韌不屈的小白花!拍賣張要不是怕事後被打死,當場就想吐。
烏望倒已經適應,只是涼涼地看著扶光:「那還真是委屈你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不樂意出賣色相?」
「對啊,你不要害——嗯??」下意識附和隊長的改造兵震驚回頭,要不是對烏望保有敬意,差點一句「你在說什麼啊隊長」脫口而出。
好在他隊長下一句非常正常:「都銬起來,帶走。」
烏望沒理會打手們的哀嚎叫囂,反正能打得過機械改造兵的人現在動都不敢動。
他伸手拍了拍銀髮小白花的肩膀,十分友善:「政府的監獄有房有床,一日三餐準點供應,不用出賣色相也能入住。你好好享受。」
「……」扶光垂死掙扎了一下,「那在監獄裡還能見到長官嗎?」
烏望呵地笑了一聲,沒有絲毫笑意:「牢房不歸我管。」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十分鐘後,扶光坐在監獄狹窄的單人床上,陷入激烈的思想掙扎。
一半的他勸說自己,他有一百種方法能輕易離開牢房,另一半的他發出理智的警告,不論哪一種辦法都不會讓烏望高興。
說來說去還是得怪拍賣張,做點正經生意不好嗎?
隔壁的拍賣張:「……」
啊對對,都是我的錯。
拍賣張忍氣吞聲:「所以,要我叫人來交保釋金嗎?」
他迫不及待想離開這個逼仄的環境,繼續賺他的小錢錢。
扶光想來想去:「你出去,不用贖我。」
拍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