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搖了搖頭,忽然又一瞪那邊廂的神荼,惡狠狠般賭咒道:“神荼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給我都還回來!”
神荼呵笑一聲,神色淡淡,似乎壓根就沒有將鬱壘放出的狠話聽在耳朵里。
而這也很明顯地刺激了鬱壘。
鬱壘整個人的氣焰都升騰了。
“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真正見識我的手段的。”
神荼隨意點頭:“嗯,我等著你。”
鬱壘更怒,祂瞪著神荼半餉,忽地伸出手來抓住孟彰的手臂。
“阿彰,待過得兩日我找著了機會,你就同我一道,如何?”
孟彰幾乎想要嘆氣,他試著將自己的手臂往回抽。
鬱壘抓得更緊。
“我就不了……”孟彰試圖表達自己的意見,然而一點用處都沒有。
“阿彰,神荼祂慣常是個小氣的,少有人能夠從祂手裡爭到什麼好處。”鬱壘緊盯著孟彰的雙眼,說道。
孟彰還試圖掙扎:“神荼兄長祂曾經給過我……”
鬱壘截斷了他的話:“不錯,正因為祂對你大方了,所以你才更應該幫助我啊。有你在,阿彰,我保證我的成功率能夠再往上拔升幾成。阿彰,你信我!”
孟彰只能向另一邊廂的神荼遞去求救的目光。哪怕他心裡很明白,這一出根本就是兩位門神在唱雙簧。
神荼對他笑了笑,下一瞬卻是配合著鬱壘作聲道:“鬱壘,枉你還是個當兄長的,自己無用就要將幼弟也給帶上,你真不怕回頭各位閻君大兄們找上門來跟你分說分說?”
鬱壘哼了一聲:“我不過是怕幼弟見識少錯過了真寶貝,所以才準備給他做一回掌眼的罷了。你這般擔心,莫不是你心疼自己家寶庫里的那些東西,寧願讓那些東西在庫房裡積灰,也不願意拿出來讓它們幫一幫阿彰?”
神荼也哼一聲:“真要是阿彰用得上的,我那庫房打開了給阿彰挑,但怕就怕有些人仰仗兄長身份壓著阿弟幫祂欺負其他的手足!”
鬱壘聽得一愣,不自覺地鬆開了拉著孟彰的手,轉身面對神荼:“你的意思是,我欺負你?”
“不然呢?”神荼問。
鬱壘憤憤指責:“明明先前你才要從我庫房裡帶走一件藏寶,現在你就說是我欺負你?!到底是誰欺負誰,你自己不清楚的嗎啊?!”
神荼完全沒將鬱壘的那憤懣放在心上:“賭局是你自己開的。”
“所以?!”鬱壘怒喝著問。
神荼語氣淡淡:“所以,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