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壘也道:“既然這些朝官都出手了,又怎麼可能只到這種程度?”
果真就似鬱壘所說的那樣,在晉武帝司馬檐的問話之後,又有一個朝官出列作禮而拜。
晉武帝司馬檐並不覺得欣喜。
“陛下,長雲陰域裡畜養著的戰馬,近段時日也不知出了什麼緣故,數量竟出現大幅削減,臣等……臣等深恐,這一年長雲陰域裡的戰馬數量,怕也無法擔負長雲軍的補充。”
晉武帝司馬檐沒想到特意打造的長雲陰域牧場居然也會出問題。
長雲陰域牧場乃是直屬於他掌控的牧場,打理牧場的是他的親信,牧場中所畜養的戰馬在出欄以後的去向也是他所掌控的長雲軍。
可以說,長雲陰域牧場是他的地盤。
但就是長雲牧場所在的長雲陰域,居然也在他四面受敵的境況下,居然也出了紕漏?!這已經不是失誤了,這根本就是在背叛!
比任何來自外敵的撕咬都要叫人憎惡的背叛!
幾乎是磨著牙,晉武帝司馬檐問:“可曾調查清楚到底是什麼問題。”
金鑾殿上所有人都聽得出來,這句話不是什麼問話,而是陳述。
他在要解釋。
最後可以保全君臣情分的解釋。
那位長雲牧場牧官低下頭,避讓了晉武帝司馬檐的視線:“……臣無能。”
晉武帝司馬檐的手指掐得指骨噼啪作響。
“你不知?”
那長雲牧場牧官不敢做聲,最後一掀衣擺,直接跪了下去。
晉武帝司馬檐幾乎要惡咒出聲。
跪罪領罰!他就只會跪罪領罰的嗎?!
他要的是真相!要的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還!有!嗎?!”晉武帝司馬檐重重甩袖,問。
當然是還有的。
幾乎所有旁觀著這邊廂局勢發展的大修士各自在心下回答這位晉武帝司馬檐。
“陛下,”又一位朝官出列作禮而拜,晉武帝司馬檐看著這位朝官,額角都要被逼得跳動起來,“陛下,長城城牆下駐紮的那商壽王近日兵馬調動,隱隱有威逼匈奴、鮮卑等城內數族,匈奴、鮮卑數族連遣族人往縣衙求援。臣等,不知該如何決斷,還請陛下明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