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小的一件事稍微調查一下就會知道。
大輸是註定的結局,目的是讓陶明宗一晚上輸了一千多萬這件事傳到他這裡,逼他回港島處理。
陶明宗拿酒抵押算是一個小意外,但同樣也是一個意外收穫。
林景華只是一個跳板,無論如何這瓶酒還是回到他這裡。
這麼深的城府又這麼惡趣味的計劃,只有楊則惟,也只能是他。
在楊則惟的手即將撫上他的鎖骨時,陶年終於開口:「說完了嗎?說完了請放我離開。」
楊則惟認真思考了下,說道:「沒有。」
沒說完,但不說話。
楊則惟彎腰埋在了陶年的肩頸處,狠狠地吸取屬於陶年身上的味道,魂牽夢縈,令人沉醉,極力克制住自己沒有探出尖銳的獠牙咬下去。
探出舌尖,在乾淨白皙的頸脖上留下痕跡。
手沒從脖子上拿下來,生怕對方推開他。
兩人保持這個狀態不知道多久,直到門外傳來聲音。
「一個二個出來透氣,這家餐廳是有多不通氣啊,透到人都不見了。」
陶年隔著木門聽到門外梁振文的自言自語,心平穩穩地跳動著,垂著的手微微蜷縮。
細微的動作被楊則惟察覺,另一隻手往下牽住陶年的手,在他掌心蹭了蹭。
他帶著笑意道:「刺激是不是。」
不一會兒,腳步聲漸行漸遠,再次恢復寂靜。
楊則惟滿足地起身,抬手捏了一下陶年的臉才放他走。
陶年順利地打開紅木門,即將離開的時候,他說道:「楊生,我們已經分手了。」
異常平淡地告知對方這個事實,同樣也提醒著自己。
楊則惟似乎很認同這句話,點了點頭:「我知道。」
陶年握著把手的手緊了緊:「希望下次你不要逾越。」
「抱歉,第一次和相親對象發展,原來見相親對象不是這樣。」楊則惟說得坦蕩且誠懇,「我下次改進。」
問非所答,無法溝通。
陶年推開門離開那個昏暗且讓人頭腦發脹的包廂。
梁振文在外找了一圈沒找著陶年,打電話也不聽,最後回到宴請廳卻發現這人若無其事和別人交談。
梁振文上前將人拉到一邊,問道:「剛剛去哪裡了?」
陶年回:「那邊。」
梁振文:「哪邊?」
陶年:「就那邊。」
梁振文:「……我轉了一圈怎麼沒見到你。」
陶年:「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