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面的人回頭看他一眼就更好了。
醫護人員看到有人進來第一時間迎上去,她知道船上的每一位非富即貴,但她並沒有接到客人受傷的緊急通知。
「先生,出了什麼事,受傷了嗎?」
陶年站在門口的一邊,讓真正受傷的人進來。
醫生見到楊則惟頓時慌張:「楊生,您的身體不適嗎?」
楊則惟走進來坐下,如實地說:「我被那位先生的狗咬了。」
事實的確如此,陶年覺得楊則惟的話有歧義。
醫生立即吩咐護士拿出消毒沖洗儀器,自己則是戴上醫用手套準備檢查傷口。
「楊生,請問傷口在哪裡?」
楊生懶洋洋地伸出那條筆直的大長腿。
醫生彎腰準備挽起對方的褲子,聽到楊生說:「傷口在鞋上。」
「……」
醫生順著他的話,眼神看向那擦得鋥亮的皮鞋,在鞋尖處發現幾處劃痕,有咬痕但更多是抓痕。
醫生需要問清楚情況:「咬人的是什麼狗?有沒有定期接種疫苗。」
陶年說:「威爾斯柯基犬,每年都有接種疫苗和定期體檢。」
楊則惟不知道有沒有認真聽,說:「沒見過哪只狗止不住流口水,不知道有沒有病。」
Mudi流口水是因為剛在戶外玩瘋了,用舌頭散熱氣。
經過醫生的檢查,楊則惟腳上一點傷口都沒有,連皮鞋也只傷了毛髮。
不過醫生還是給楊則惟的腿消毒了一遍。
楊則惟穿著那隻被咬的皮鞋走出醫護室,沒有受傷他似乎更開心。
陶年公事公辦:「楊生,到時候叫人給我發皮鞋的相關費用,我……」
只是這一件事要徹底畫上句話沒有這麼簡單。
楊則惟打斷了他的話:「我說了,我要錢沒用,我需要你負責我的精神損失。」
陶年自從遇到楊則惟後,一直都在欠對方,送他奶奶進醫院的答謝,mudi咬他的精神賠償。
明明在這之前,要說欠的話,楊則惟才是需要還的那個。
楊則惟名正言順地提出:「今晚陪我吃飯。」
陶年回絕:「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你要陪誰,梁振文夫妻恩愛沒必要去做電燈泡,我叫人把梁潔琪的未婚夫接上船,一個人吃飯是吃,兩個人吃飯也是吃。」楊則惟善良大方,「你可以帶上你兒子,我親自給它沖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