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則惟處事一向滴水不漏,霍啟楠受傷是自討苦吃,但這座船有人因他受傷,這就是楊則惟的責任。
梁振文在席間聽完了全過程,有感而發:「楊生真的好負責任。」
陶年:……
陶年試圖讓保鏢離開,並告知自己不需要保護。
對方對陶年說:「只要離開,就是他的失責,僱主會解僱他。」
果然是資本主義家的行為,動不動就以解僱威脅。
遊輪臨時靠岸,貝辰碼頭周邊就是冠著應有盡有美譽的購物中心,不少人都下船前往購物。
陶年帶著mudi下船,在船上待久了,mudi一踩到平地腿就軟,左搖右晃,不暈船,但暈陸地。
陶年並沒有走多遠,回程的時候mudi耍賴,趴在地上不想走。
就在陶年即將蹲下將狗抱起來時,身後的保鏢大腿一邁,上前像扛麻包袋一樣,把mudi扛在肩上。
……
Mudi的小短腿攀在人家的肩膀上,高高在上似一隻擺駕回宮的太子狗。
不多時,遊輪離港繼續行駛。
陶年吃完晚飯早早就回房間休息。
今晚是這趟旅程的最後一晚,狂歡的熱情絲毫沒有減少,有人在賭牌上一擲千金,林景華坐在沈祖軒旁邊幫著數錢,整個人掉進錢眼裡去了。
有人牽著這輩子共度餘生的人在甲板上欣賞滿月。
梁振文靠在楚儀的肩上:「老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陸志燁今晚被熟人拉去聊天喝酒,喝完回來得知陶年已經回房間。
他帶著今日上島買的禮物前往陶年的房間。
保鏢盡職盡責站在門口看守,對方見到陸志燁還客客氣氣地朝他點頭示意。
下一秒,保鏢伸手攔住了陸志燁敲門的手。
「Sorry,sir has already fallen asleep.」(抱歉,先生已經睡下。)
陸志燁看了一眼表,這才九點,而且門縫下還透著燈光。
陸志燁有些不滿,冷聲道:「楊則惟知道你這麼做嗎?是不是過於草木皆兵,這已經打擾到陶年在船上的正常活動。」
保鏢面無表情,沒有被指責的情緒波動:「I follow the arrangements of my employer.」(我聽從僱主的安排。)
陸志燁手裡的禮物在今晚沒有送出去,也沒有送出去的機會,因為陶年離開船時陸志燁並不知道。
愛港號抵達白沙碼頭,因為碼頭還沒有正式有工程項目,這段時間一直作為正常遊輪的靠港點。
管家派來的人已經在白沙碼頭等候多時,mudi一下船就被人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