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源說:「楊則惟經常夜不歸宿。」
女生住在系花隔壁宿舍,說道:「可我經常到隔壁宿舍串門,每一次系花都在。」
陶年沒什麼心情聽他們的八卦,音響忽然發出刺耳的電流聲,他下意識地往台上看。
陶年的視力也可以去開戰鬥機,在刺耳的電流聲中,他和楊則惟無言地對視了。
後者似乎看到陶年終於抬起頭,挑了挑眉,語速越來越快,等不及下台一樣。
電流聲再次響起,陶年的筆尖抬起,墨水滲透了白色紙張,留下痕跡。
助理第一時間上前換了台上的麥克風,楊則惟繼續發言。
陶年放下手裡的鋼筆,旁邊的林景華像是被嚇了一跳,從靠著椅背的姿勢變成坐直身子。
「我去,阿惟怎麼一直看著我啊,我又沒睡覺,就眯了一會兒。」
林景華不確定問陶年:「我睜眼睛眯了一會兒,沒打呼吧。」
陶年:「……沒有。」
至此至終,陶年都沒有抬頭看台上的人一眼,宛如一個局外人。
會議結束,楊則惟一行人離開會議室。
林景華靠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這會開得他腰酸背痛,渾身不得勁兒。
楊則惟好似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一樣,他一動,這人的眼神就看過來,平靜的冷淡,冷刀子貼著臉過來。
陶年收拾桌上的東西,把胸前的證件摘下來放在林景華面前。
「林少,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林景華愣了下:「等會還有宴會呢,你不去了?」
陶年婉拒:「公司還有急事,他們處理不了。」
林景華沒有強留陶年,只是說:「那我們下次約,不帶這麼多人。」
陶年笑了笑。
等到他離開,林景華才拎起桌上的證件看了一眼,這不是備用證件,而是楊則惟的證件。
林景華只覺得奇怪,他明明在助理辦公室見到有多餘的證件,再不濟找個助理證件就行了,楊則惟怎麼把這東西給送出去了。
這個證件不說有多私人,可上面刻了楊則惟的名字,是楊則惟的所有物,而且楊則惟這個人有心理潔癖,自己的東西不允許別人碰。
林景華沒細想,還是那個想法,陶年已經歸納在自己人的範疇里。
就在他準備把這證件交給助理部處理的時候,已經離開了的楊則惟去而復返。
林景華疑惑地看著他,只見楊則惟非常有目的性地走到他面前,隨手拿起桌上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