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則惟的手沒停下,指腹揉搓著襯衫面料,似乎在確認,但他沒什麼耐心,繼而慢條斯理解開了腰腹的襯衫紐扣。
「他會答應和你見面?」
冷氣順著襯衫鑽入皮膚,陶年打了個冷顫:「我用送他們一家出港島為條件,他沒有理由不見我。」
楊則惟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腰側,在外套側面摸到了比皮膚還涼的冰冷金屬。
「隨身攜帶,知道今晚有危險?」
陶年微微推開了楊則惟的手,呼吸有些急:「不知道今晚有沒有危險,但我知道今晚你會來。」
在旁人眼中城府深不可見,難以捉摸的楊先生,再次被取悅到。
楊則惟埋頭在陶年的胸前:「好掛住你。」
陶年摸了摸用髮膠打過的頭髮,手感不好,安撫著:「我們每天都有視頻通話。」
「摸不著。」楊則惟說。
近在咫尺,卻無法觸碰,這簡直是世界上最殘酷的酷刑。
陶年為了再次觸碰楊則惟心中的傷心事,轉移話題:「黃龍怎麼樣了?」
楊則惟悶聲道:「你坐在我的腿上提別的男人。」
「……」
陶年還沒有想到什麼哄人的對策,唇珠就被楊則惟咬住,由淺到深,力道很重,彷佛在訴說著掛念之情,和無法相見的委屈。
陶年雙手攀著楊則惟的肩膀,嘴上發出的聲音又輕而易舉取悅到某個人了。
第55章
楊則惟纏得更深,心裡恨不得瞬移到私人別墅,將人按在柔軟的床墊里,或者說冰冷的落地玻璃上。
超能力還沒有顯現,陶年就捏住了楊則惟的後頸,力道輕於無,不像是警告像是在調情:「忍著,這裡是餐廳。」
楊則惟不甘心地咬了一下陶年的耳垂:「去車裡。」
陶年克制住自己不跟著胡鬧:「不行,霍小姐還在等著我。」
在他腿上提完別的男人現在又提女人,楊則惟越發不滿了:「可以讓她先走,我帶你出去。」
如果今晚由楊則惟帶他出去的話,陶年估摸明天的新聞就是兩男為爭一女在餐廳大打出手,畢竟沒有人認為他們一同離開是為了□□。
「你已經讓霍小姐用做來打掩護,我再把她甩下的話可就一點都不紳士了,她是女士,不方便讓她獨自離開。」
楊則惟想到了什麼,說道:「她跟我要項目的時候,可一點都不女士,大口一張,差點把我的血條砍半。」
「……」陶年憐惜地輕啄楊則惟的嘴唇,「時間差不多了,我要上樓回包廂。」
楊則惟看著桌上幾乎沒怎麼動過的糖水,也知道陶年對糖水的喜愛程度,沉默不語幫陶年整理衣物,將人放到椅子上。
「吃吧,吃不完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