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空閒下來,陶年有了帶mudi去好好玩一下的想法。
陶老太帶著手機走進電梯,mudi一路跟著,鏡頭裡出現了陶嘉升。
「嘉升啊,過來和哥哥說句話。」
穿著兒童睡衣的陶嘉生坐在房間的地毯上拼著樂高,一看到屏幕里的陶年發自內心地笑起來:「哥哥。」
只有五歲的小孩哪裡分得清善惡,教養的人是什麼樣的性格教出來的人就如何,兩個親生兒子的童年就證明他不適合做父親。
陶年的態度不冷不淡:「回來給你帶禮物。」
陶嘉升依舊歡呼,為即將收到禮物期待興奮。
時間不早,陶年說了一聲準備掛斷視頻,後續里聽到陶嘉升問陶老太可不可以和mudi一起睡覺,沒聽到奶奶的回答視頻就掛斷了。
楊則惟捏著陶年的下巴:「還在想那隻矮腳狗?」
陶年看著他:「你在吃醋?」
楊則惟嗤笑了一聲:「我和一隻狗吃醋?抬舉它還是低估我。」
那隻矮腳狗能上床和陶年一起睡覺嗎,能和抱著陶年嗎?
哦,楊則惟又想到矮腳狗撒嬌讓陶年抱在懷裡的那一幕。
「可能是我想多了。」陶年說。
楊則惟聽到陶年這麼說,挑眉:「如果我說是呢,你想怎麼做?」
陶年並沒有任何想法,只是難得聽到楊則惟嘴裡說了句真話。
「你是人,mudi是寵物,沒有可比性。」
陶年隨口說了句安慰的話,起身朝窗戶走去想著把窗簾拉上準備睡覺。
剛走到床邊就被楊則惟壓到床里,帶著明顯的醋味問:「你喜歡mudi還是喜歡我。」
楊則惟和mudi爭寵有跡可循,陶年的屏保是mudi,剛到港島到傍山餐廳那晚,陶年顧著看著mudi沒搭理的楊則惟,在遊輪的時候,mudi把楊則惟的皮鞋當做磨牙棒。
陶年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在楊則惟眼裡這是猶豫,他還比不上一隻狗了?
身為合作方的楊則惟逾越,冰冷的唇在陶年耳側似有似無的摩挲,惹得陶年渾身顫慄。
狗脾氣。
陶年抖了一下:「mudi比你聽話多了。」
鎖骨被重重咬了一口,陶年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腳踢向比mudi還像狗的某人。
楊則惟徹底壓在陶年的身上,落下的吻如繁星點點。
翌日,陶年起晚了,身邊已經沒人,床單透著涼意,楊則惟似乎天剛亮就起床了。
陶年剛從床上起身,就聽到門外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木門被劃拉,帶著呼吸急促,一吸一吸的詭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