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印: 「。」
就多餘問這一嘴。
「行了,我不跟你聊了。」俞晝說, 「打遊戲呢,你自己看著辦吧,小心人身安全就好,有需要隨時聯繫我。哦對,我年底回國,你記得來給我接機。」
距離年底還有一個多月,俞印設了個日曆提醒,抓住重點質問: 「打遊戲你這幾天不是在洛杉磯嗎那兒現在不該早上六點你不會又通宵了吧!」
俞晝學業重工作忙,但她願意犧牲休息時間打遊戲。
去年為了沖賽季排名連熬兩天,次日早上一頭栽實驗室地上,惹得眾多新老醫學生衝進來就地搶救,手上有什麼儀器用什麼儀器,差點把她救死。
國內三人急得差點直飛美國,因為這事兒嘮了她好久。
俞晝「嘖」道: 「越來越囉嗦了弟弟,我就是學醫的我對自己身體情況有數,掛了掛了。」
「醫者不自醫,姐你別不當回事,我給你說……餵姐姐」
「嘟——」
俞印滿臉黑線。
啊,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他一邊嘆氣一邊編輯文字,叮囑了五百字小作文給他姐發過去,並在心中向上帝祈禱希望俞晝好好活著。
中國領土不歸上帝管,也不知道隔那麼遠,大洋對岸的上帝能不能聽到。
俞晝一個生活技能為負數的人,也不知道咋在國外一個人生活那麼久的。
想到生活技能負數,他下一秒就想到了周成涼。
宵夜點到了,周成涼在吃什麼
俞印摸摸肚子,毫無心理負擔地出門穿過電梯,去隔壁蹭飯。
「周成涼。」他對著門哐哐兩聲敲, 「你家有飯沒」
過了片刻,周成涼身穿清爽的家居服,脖子上搭著毛巾,頭髮濕漉漉地往下滴水,一副剛洗好澡的穿搭,邊打電話邊給他開門。
俞印先是檢查了他打過耳洞的那隻耳朵沒碰水沒發炎,然後才吐槽: 「這麼早洗什麼澡發消息不理是因為在洗澡嗎」
周成涼看他一眼,沒應,繼續講電話: 「嗯,知道,證據整理好聯繫警察吧。」
警察
俞印連忙雙手捂住嘴,生怕打擾他們談正事。
周成涼唇角翹了翹,捏著他脖子進門。
「行,先這樣,回頭再說。」周成涼掛掉電話,問, 「朱正偉和他導師的事兒你知道了吧。」
「嗯嗯……嗯」俞印一波三驚, 「你怎麼知道我知道了」
周成涼: 「你姐跟我助理打聽到一個人身上了。」
「世界真小,」俞印有種不妙的預感, 「那……」
周成涼麵無表情: 「你姐讓那人想盡辦法主動聯繫告訴我,說『處理爛攤子的危險勾當還是周成涼干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