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出手呢,怎麼那麼多人來挖他牆角
少爺第一次面對眾人圍攻搶食的場面,難受了。
他蛄蛹著趴在俞印肩膀,抱怨道; 「不想吃了,不好吃。」
「那少吃點。」其實俞印覺得這餐廳味道還不錯,想納入回頭消費的名單來著,但周成涼不喜歡,就算了吧。
他放下筷子,悄悄耳語: 「回去陪你吃宵夜。」
周成涼開心了,開心過頭了,於是得意忘形了。
俞印感到某隻手環上他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制止了。
周成涼那還沒完全暖熱的手從下衣擺探進去,死死貼在他腰側,還舒服地喟嘆: 「好暖和。」
俞印差點跳起來。
狗東西。
凍死人了!
他一巴掌甩在周成涼肩頭,低聲怒斥: 「你找揍」
話是這麼說,腰上也是真涼,但莫名其妙的,臉好燙。
俞印感覺耳朵快燒著了,心裡抓狂不已。
周成涼你!怎麼能大庭廣眾之下就動手動腳至少要等到回家吧!
周成涼挨了一巴掌,挺無辜: 「怎麼了」
「還好意思問『怎麼了』」俞印紅著耳朵指指點點, 「要不要臉啊涼哥,誰准你摸我的」
「我就暖一下手。」周成涼蹙眉, 「你答應過我的。」
俞印瞬間啞聲。
好像……
是有這麼回事兒……
周成涼這小子天生體寒,冬天手腳冰涼,怎麼都暖不熱。
當然,也可能不是體寒,就是愛裝逼,秋褲秋衣死活不穿,上次跟他冬天去柏林玩,晚上跟俞印出去看雪的時候,腿上居然只有條薄絨牛仔褲。
俞印誰都不服,就服他,美麗凍人時尚大使。
他看不過去,但周成涼喜歡,他又沒辦法,只能在這人第n次冬天被凍感冒的時候,說: 「下次冷記得給我說,借你抱一會兒。」
後來抱了也未必能暖熱,俞印乾脆把他手放肚子上捂著,周成涼就默認這種操作的合理性。
但他一般不會主動伸手,怕真給俞印冰著,偶爾手沒那麼冷,想皮一下的時候,才會主動過去蹭蹭。
俞印回憶完畢,慚愧了。
他敏/感個什麼勁兒呢
「不然……」俞印吞吞吐吐道, 「你再放進來」
周成涼大概是笑了一下,緩緩坐直身子: 「不了,熱了。」
沒多久,宗柏從衛生間回來了。
俞印攛掇著他拿出「驚喜」。
宗柏看得出他那天的「不情之請」是給周成涼「請」的,嘆了口氣,悄悄把禮盒上扎著的絲帶和玫瑰摘了。
樸素的盒子被推到周成涼麵前,俞印邀功似的說: 「看看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