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真沒辦法裝聽不見: 「酒精,必須酒精。」
寧願疼死也不能讓他雪白的肌膚染上醜陋的褐色!
俞印點點頭,慢吞吞起身: 「你家醫藥箱在哪兒」
「回來。」周成涼一把掐住他腰,硬生生拽到自己懷裡。
他拽得太突然,俞印猝不及防坐在他膝蓋上,屁股被凸起的膝蓋骨槓到,疼得臉色一白,拼了老命才壓抑住痛呼。
這小子怎麼一點都不注意力度
知不知道有些人天生屁股比別人痛覺神經敏感啊!他爸媽都沒打過他屁股。
周成涼離得近,發現他面色不對,立即問道: 「怎麼了哪兒碰著了對不起,給你揉揉」
俞印: 「」
你特麼又打又硌的,還想揉
「我很好。」俞印冷漠至極,試圖爬起來, 「就是有點熱,我去調低溫度。」
周成涼掌心覆在他腹部,再次把人摁回來: 「沒開空調,暖氣不能調,室溫二十四,你熱在哪兒」
那隻手跟鐵箍一樣嵌入腹部,俞印腹誹:六塊腹肌都要被你抓成八塊了。
他倔強道: 「就是熱。」
周成涼盯著他看了會兒,點點頭,忽然動手解他衣服扣子。
「脫了吧。」周成涼說, 「脫了就不熱了。」
我操
流氓
這人之前也是這個德行嗎
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皮膚非常細膩,加上被他保養注意得很好,手指沒有任何繭子,滑溜溜的。
指節從鎖骨滑到胸口的時候,俞印還抽空感慨了一下:別說,觸感還蠻舒服的。
直到第三個扣子被解開,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瞬間瞳孔地震,死死抓住衣領,怒罵道: 「周成涼我不從你就要用強的是吧!」
周成涼倏然停下手上動作,笑了: 「終於承認了」
俞印: 「……」
「又不是讓你給我表白。」周成涼收緊他腰上的手, 「正視我喜歡你這件事,很難嗎」
俞印啞然。
捫心自問,難嗎
當然是難的。
比起失去周成涼這個兄弟,兄弟覬覦他這件事更容易被他接受。
不然他這段時間憑什麼天天給自己洗腦還找了一堆周成涼自己都想不到的理由自欺欺人
如果沒有察覺到自己身上的改變,他可能永遠都不會把最初的猜測搬到明面上。
俞印強迫自己用最冷靜的聲音問: 「再給你一次機會,哪種喜歡,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周成涼歪了歪頭,搭在沙發背上的傷手忽然挪到他後頸上,用力往下壓。
俞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