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瘦,一看就沒好好吃飯。」俞印嘆氣, 「但是氣色心情不錯,造型上變化稍有些大。」
俞晝昨天中午落地北京,姐弟倆在機場相見,差點沒認出來對方。
俞晝是感慨: 「我操!弟弟,長這麼高」
俞印是驚訝: 「姐你怎麼剪頭髮了!」
上次見俞晝,對方還是知性優雅的黑長直,沒想到這次頭髮直接剪到了脖子,黑短直,白色挑染,三七分無劉海,很挑人的髮型。
不過她臉在江山在,帥得一批。
就是回家把俞飛達氣了個半死,整天不停嚷嚷著「成何體統」,給俞晝煩得離家出走自己住了。
這要是俞印,俞飛達還能用斷經濟威脅他,但俞晝自己非常富有,根本沒法威脅,俞飛達能做的只有無能狂怒。
他姐絕對不可能染回去,希望俞飛達自己哄好自己,不然見面又得吵架。
趙恆嵐聽完,笑得瓜子都不嗑了: 「哎喲,晚上有好戲看了,你爸那個八卦的德行,肯定還會暗戳戳打探你姐的感情生活。」
俞印聳肩: 「那等著我姐罵他吧。」
「是,你倆脾氣互補,小俞晝能懟死你爹,啊,好迫不及待。」趙恆嵐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對了魚仔,下午我要出去一趟,大概四點半結束,三點多的時候有個意向合作商來,我要是沒趕回來,你幫我接待一下。」
「成。」俞印問, 「什麼段位的客人」
「不咋重要,人嘛……我就見過一次,性格沒摸清楚,一般吧,不是必須要合作,但是得給人家個面子,你看著拿捏。」趙恆嵐說, 「他兒子好像還是你初中校友。」
「那麼巧」俞印驚訝, 「我們學校很大,他叫啥啊跟我一個班嗎」
趙恆嵐: 「不太清楚,我沒細問,就是因為聊天聊到你倆一個學校,我覺得有點緣分,才同意跟他進一步交流的。」
俞印無奈: 「您這做生意還挺玄學。」
比起商人,趙恆嵐更像一位符合大眾刻板印象的藝術家。
頭髮略長,喜歡宅家不愛運動,穿著松松垮垮但不邋遢,帶著項鍊和戒指,平時做生意先看自己覺得有沒有緣分,有緣再進行下一步,就是沒有留藝術的鬍子,面部非常乾淨。
看起來就會是抱著攝影機過旅居人生的浪漫主義者,完全不像擠身商界的銅臭資本。
「總之,交給你了。」趙恆嵐對他十分放心, 「舅舅love you」
俞印面露嫌棄: 「聊天也不問清楚,萬一你那合作商的兒子跟我鬧過矛盾咋辦」
「拉倒,就憑你的脾氣,還能有人跟你鬧過矛盾」趙恆嵐渾然不在意, 「喏,我辦公室鑰匙給你,你要不喜歡他咱就pass,切記不要受欺負。」
俞印: 「嗯嗯。」
接待客人這活兒,他沒少替趙恆嵐干,聽完壓根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