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涼點完火就跑,賤嗖嗖的靠在俞印肩膀上,不吭聲。
俞印感覺大腿上放了只手,又不敢大肆聲張,只好低聲道: 「別亂摸,有人看著呢。」
周成涼手聽話不動了,就是不願意拿開,特別可憐地嘟囔道: 「這是人過得日子嗎我摸我老公還要看別人眼色。」
「哎呦,你可閉嘴吧。」俞印耳朵一熱,抓住他嘴唇拽了拽,視線賊兮兮環繞一周,看到大家神色如常,沒人聽見,方才把心咽回肚子裡。
周成涼看得好笑,往他耳朵邊又湊了湊: 「那我表現好點,你今晚讓我親一會兒。」
談戀愛以來,也就在一起當天接了場沒羞沒臊的吻,之後他倆還沒嘴對嘴親親過。
俞印/心想:牽手也牽了,抱也抱了,過渡期也有了,親一下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低低「嗯」一聲: 「好了好了,答應你,別說話了,當個合格的觀眾吧哥。」
觀眾在搞小動作,演員仍然在賣力表演。
俞飛達急躁地敲桌子: 「周成涼說的不對嗎你上哪兒學的點明星玩」
「沒有玩,您想多了。」
昨天見的頂流里沒幾個乾淨的,長得也就勉強能看,俞晝還沒餓到那種程度。
她私生活很簡單,醫學研究之外,只有喝酒打遊戲。
「我是陪朋友去看秀,完事兒不是有晚宴嗎您也知道,那些小明星一個個特別會說話,我真喝多了,有點上頭,他一個勁兒誇我好看,我腦子一熱就去打釘了。」
眾人: 「……」
可以,這很俞晝。
俞晝: 「已經後悔拔了,很快就能長好。」
她如果想打,十頭牛都拉不住,現在是打完太疼遭不住,自己給拔了。
俞飛達勉強接受這個解釋: 「那你那個頭髮……」
俞晝冷笑一聲: 「您再對我頭髮指指點點,我明天就剃光頭回家住。」
俞飛達: 「。」
過分,太過分了!
逆女!
他望向俞印,試圖找點安慰,結果被自家兒子和周成涼耳朵上的耳釘閃瞎了眼。
特麼的。
逆子!
家門不幸啊。
俞飛達閉上眼,狠狠掐人中。
俞晝: 「掐錯位置了,沒啥用的。」
「你閉嘴!」俞飛達惱羞成怒, 「你們現在年輕人,一個個的全都不省心,氣死我算了!」
「淡定點。」趙蘅悠拉他坐下,從容道, 「你想做第二個暈到被拉出去的人嗎」
「那還不至於。」俞飛達果然冷靜不少, 「至少咱家孩子還沒叛逆到小非那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