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巴巴地說:「呃,青少年心理問題是挺嚴重的。」
布魯斯抬眸看著二兒子,像是詢問為什麼選擇第二種猜測。
傑森:「……瞎猜的。」
他當然不會說這是文藝青年的一種共感。
但在準備離開蝙蝠洞時,傑森扭頭看著養父有些孤寂的背影,他想了想,還是說:「Bat,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維維安最大的問題是太像個乖小孩了,他連因為達米安和你賭氣都跟小貓伸爪子一樣,甚至還不如小貓的爪子鋒利。」
「你覺得這是好事嗎?反正我不覺得。」
布魯斯沉默不語。
最後要走前,傑森又問:「關於那個人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布魯斯嗓音微啞:「沒有。」
傑森不爽地嘖了一聲,踩著重重的步子離開。
七年前的事情像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
而布魯斯承擔著哥譚和韋恩家所有人的巨山,卻還要硬挺著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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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友病讓維維安的傷口恢復的極慢,但好在算是每天都在好轉。
這是他在醫院待的第五天,都快閒的長蘑菇了。
上午,醫生照例來為他檢查身體。
今天來的醫生是這些天他從沒見過的新面孔,一位漂亮知性的女性。
維維安沒太在意。
檢查和前兩天沒什麼不一樣,如果要說哪裡不同,大概就是今天這位美女醫生身上有種特別的魅力,讓人倍感親切。
她的聲音很溫柔,維維安雖然性向是男性,面對這樣優秀漂亮溫柔的女性也會升起純粹的欣賞。
醫生一問,他一答。
氣氛自然又流暢。
維維安不經意間掃到醫生白大褂上的銘牌,上面寫著:哈莉·奎茵。
他笑著感謝:「奎茵醫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