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毀一次是毀,你要不再讓我毀多幾回。」
說著,視線掃過他比平時都紅艷的唇,不自主地抿抿唇。
她真是大膽,此時此刻還來勾他!
林以安深吸一口氣,抬手去刮她鼻頭,認真地道:「甜頭不能多給,給多了就不惦記了。我且都先記著,等下回見著你,你再來連本帶利的討。」
這是做生意不成,還得記帳討帳。
蘇眉那些羞澀都被他給抹去了,笑倒倚在他肩頭說:「我要一成息,每日都在本子裡記著!」
「希望到時眉眉別反悔,好好的帳變成爛帳就行。」
到底是被當夫子的人,總是要比姑娘家懂得更多,一句話一語雙關,意味深長。
蘇眉不知自己已經跳進他挖的坑了,還疑惑了片刻,卻沒再深想,滿口應下。
兩人這才說了會話,外邊的小苑就隔著帘子說忠義侯請林以安過去。
忠義侯算著時間呢,就怕林以安欺負了自己的女兒。
蘇眉應了聲,依依不捨道:「我在軍營門口等你。」
她哪裡不知道這就是父親的藉口,可兩人該乾的不該乾的都有了,再捨不得,她亦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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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忠義侯那邊去,其實就是走個過場,順便再見了蘇臨一面。
蘇臨傷得不重,胳膊被劃了兩道子,早已經打好繃帶,得知他要走還特意拿酒來敬了他一杯。
「一路順利。」蘇臨話不多,盡在杯盞中。
忠義侯亦跟他喝了一杯,便讓蘇臨送他出營。
蘇眉早等候在那兒,兄長在,她也沒有表現太過肉麻,在他跟前小聲說:「我等你來提親!」
這一別,她不知道時間,但她知道,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等太久。
林以安溫柔地笑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荷包,還有一顆黃燦燦的杏子。
蘇眉盯著那顆杏子詫異,他把東西都放她手心裡:「今年沒能陪你摘杏子,先用它抵。」
石頭在邊上瞧見那顆杏子,撲哧笑了,眨巴眨巴眼跟她說道:「姑娘不知,三爺早上摘它的時候,差點就被狗追上咬著了。」
那狼狽的畫面一下就浮現在蘇眉腦海里,她沒有笑,而是眼眶一酸,握著那顆杏子,目送他登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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