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溟!」她又一次喊了他的名字。
誰知陸君溟非但沒生氣,反而靠在了門框上,直勾勾盯著她:「我聽著呢!你說。」
「既然你不想和我離婚,為什麼又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我?」
「我什麼時候羞辱你了?」陸君溟伸手扣住池笙的後腦勺:「你知道什麼是羞辱嗎?我要是想羞辱你的話,你現在,早就被我吃干抹淨幾百回了,我還由著你天天在這兒跟我張牙舞爪?」
「你把女人帶到家裡來,這還不是羞辱嗎?」
池笙雖然沒有錄到有用的證據,可她覺得自己這回占理兒,於是挺著腰杆說:「幸好我沒有給你生孩子的打算,不然孩子看見自己的父親做出這樣的事兒,以後三觀該多歪啊?」
「池笙!」
陸君溟眼底冒著火。
這女人叉著腰在這兒,很大聲的,是在罵他嗎?
看著她嬌俏臉上的怒火,陸君溟心裡的火熄滅了幾分,他耐著性子解釋:「首先不是我邀請她來的,其次我什麼都沒做,最後,你作為妻子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看著別的女人進你丈夫的房間半天都無動於衷,你不覺得,你有點兒過分?」
「我哪裡過分?明明就是你過分好不好?」
「好,就當是我過分吧!可以不鬧了嗎?我頭好暈……」
說完他就往池笙的身上壓。
池笙小小的身子根本就接不住他,「陸君溟,你要點兒臉,我弄不動你……啊!」
他直接把她壓在了地毯上。
雙手緊緊抱著她,像抱個布娃娃一樣,「別動,陪我躺一會兒。」
還沒有離開的蘇芷柔看見這一幕,氣得真想把自己的眼睛給挖掉。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兒比不上那個鄉巴佬,都這樣送上門了,陸君溟卻要去找那個鄉巴佬,跟她玩兒半推半就的鬼把戲。
她後悔了!
真不該把池笙留到現在。
以前還以為陸君溟不會看上這樣的女人,覺得她的存在威脅不到她,現在看來真是大錯特錯。
「君溟哥,我今天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冷冷瞪了池笙一眼,心中恨不能將她大卸八塊。
池笙才不管那麼多,她只想著如何能逃出陸君溟的魔爪,喝過酒的男人平時隱忍的事兒,在酒精的刺激下,反而會讓他想要嘗試。
所以在陸君溟親過來的時候,池笙忙扭開了臉,說:「我先扶你起來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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