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泡在浴缸里,想著最近發生的怪事,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同樣是長了一顆人心,為什麼總有人就唯恐天下不亂呢?
欲望惡靈不是通過怨念自然形成的,而是被人給養出來的,專門把人的邪念放大後作惡。
顏臻洗完了澡,裹著白色浴袍出來。
傅硯坐在沙發上,兩人簡短地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顏臻直接走向了衣帽間,換了套睡衣,然後鑽進了被窩裡,心思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顏臻,你沒有話對我說嗎?」
傅硯站在床頭,屋內燈光昏暗,他高高的影子跟個鬼似的,目光死死盯著床上只露出一個腦袋的女人。
他說:「其實我可以幫你的,只是你從來不願對我講你的事。」
「你幫不了,睡覺吧!」顏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傅硯脫了鞋子躺進來,冷冰冰一張臉,靠著床頭坐著。
顏臻知道傅硯的心情不好,不過此刻她自己的心情都夠嗆,實在不想去安撫旁人的情緒。
她趴在了傅硯的肚子上,手指隔著襯衫感受著他的體溫,一言不發地閉上了眼睛,似乎這樣的姿勢能讓她的心暫時平靜下來。
傅硯知道她的心情不好,伸手撫摸著顏臻的長髮。
心裡雖然惱著她,可她難得地乖順一次,他的心裡卻是激動又驚喜,哪裡還想得起來自己為什麼生氣?
顏臻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傅硯發脾氣把她推開。
她這會兒倒是想解釋了,聲音軟綿綿地說:「傅硯,我一開始的確覺得你不是我的良配,和後來想想,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真正的良配,不過是兩個人相互遷就,相互包容和憐惜罷了,我不後悔嫁給你,而且……」
她抬起頭,望著傅硯的眼睛:「你是爺爺給我選的男人,爺爺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他不會害我,不過……」
她頓了頓,繼續說:「你如果拿著一點點小事兒來我這兒作妖,我可能也會懷疑,爺爺看走了眼,我覺得你的格局,不該停留在男女的情愛上。」
傅硯盯著顏臻秀麗的小臉兒。
曾經他覺得女人只會影響他賺錢的速度,現在大概是遭報應了。
他伸手緊緊抱住顏臻,猛地掀了被子蓋住了她的腦袋,翻身壓上去:「爺爺慧眼如炬,讓你落我手裡。」
…
陸家的莊園裡,二樓的臥室。
池笙洗完澡之後就拿了一本書,靠在床頭慢悠悠地翻閱起來。
今晚的馮媛沒有化作狐狸窩在她身邊兒,因為擔心被人看見,把人給嚇死,不過馮媛想起陸君溟那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忍不住對池笙勸道:「阿笙,我覺得你對陸君溟有誤會。」
「你才見過他幾次,就為他說起話來了?」
池笙把書合上,放在了床頭柜上,她縮進被子裡,不悅地背對著馮媛:「我和他新婚三年,就算沒有感情,他也不該一次也不回家,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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