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薪資到位,她才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來的,她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保住飯碗最重要。
飯廳里,廚娘伺候著陸君溟,池笙,和馮媛用餐。
因為早上的風波,她此刻也都戰戰兢兢的,目光放在馮媛的臉上,尤其在意她的評價。
池笙很喜歡這位廚娘,因為她做的鍋包肉最正宗。
見她緊張,池笙誇讚道:「張嫂,你做的早餐很好吃。」
張嫂一愣,被誇了,意思是不會被開除了?
馮媛將一塊兒雞胸肉放進嘴裡,正要說話,池笙忙按住她的手:「夠了,今天你說得已經夠多了。」
馮媛委屈地嘟了嘟嘴,「我也想說很好吃嘛!我看她是最用心的。」
池笙見馮媛吃得滿嘴油,拿起餐巾給她擦了擦嘴角。
她還是第一次見有女孩子,在陸君溟面前吃得這麼不顧形象的。
可轉念一想,馮媛好像也不是女孩子。
看著兩人互動,陸君溟皺了皺眉,心裡微微泛酸,自己的老婆對別人那麼好,對他那麼冷淡?
醋了一會兒,他自我洗腦成功,覺得一定是他哪裡做的還不夠好,還得繼續努力。
…
另一邊兒。
錢雯經歷了那樣的事兒,總覺得自己很髒很噁心。
她昨晚在浴缸里,差點兒把自己給泡脫皮了,還是覺得沒有洗乾淨。
雖然拿著顏臻給的符咒,可心底的恐懼是散不去。
整整一夜,她幾乎沒怎麼合眼。
閉上眼睛就是和梁志偉做那種事的畫面,還有梁志偉自殺倒在血泊里的樣子也都歷歷在目。
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也會被噩夢給驚醒。
然而工作還得繼續,她需要錢。
錢雯打算給自己化個厚厚的妝,遮住臉上的黑眼圈兒,可一照鏡子發現,她面容憔悴的跟鬼似的,雙眼烏青烏青的,印堂似乎也隱隱發黑。
她此前聽人說過,印堂發黑要倒霉。
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連睡覺都不敢摘下來的符咒,發現還在,頓時就心安了許多。
她給自己畫了個厚厚的妝容,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有氣色之後,這才出了門。
剛入秋,早上十分涼爽。
二十幾度的天氣,穿件短袖正好,然而錢雯卻覺得冷,一陣風吹來,她冷得打了個寒顫。
她抬手招了輛計程車,車子停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是女孩子,一個人坐車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去看車牌和司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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