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
黃翠冷笑一聲,不喜歡這個詞,「你們這些人都喜歡站在自認為的正道上去指摘別人,亂給人扣帽子,如果不是何道長幫我,說不定我現在已經被馮強給打死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請別詆毀他。」
看來那何岩給人洗腦的本事挺大的。
顏臻知道自己無論再說什麼,黃翠都不會相信,於是便笑了笑說:「算了,我還是直接找他算帳吧!」
賀洲給顏臻打開了車門,
顏臻給了他一個地址:「去這個地方。」
賀洲說了一聲好,然後默默把顏臻的行程報給了傅硯。
自從司罪那小子頻繁出現之後,傅硯就有了危機感,這段時間也不給賀洲安排工作,讓他貼身當著顏臻的司機,名義上是保護,實則是監視。
顏臻心裡跟明鏡似的。
不過被自己喜歡的人監視,她並不排斥。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緣故,顏臻感覺胸口有點兒悶,她把車窗給搖了下來,胸口不舒服的感覺沒有減緩,反而加重了些許。
距離目的地越近,顏臻的身體就越不舒服,這種感覺就像是胸口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似的,沉悶的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賀洲注意到顏臻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忙擔憂問道:「少夫人,您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去趟醫院?」
「我沒事。」顏臻擺手拒絕。
車子停在了茶館門口的時候,顏臻覺得那種沉悶的感覺加劇,她下車快步往茶館裡走,猛地推開門,就見中式風的大廳里,有個穿著黑色禪服的年輕男人,坐在茶桌旁。
何岩慢條斯理地泡著茶,動作優雅嫻熟,輪廓凌厲的面容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他將目光輕飄飄地落在門口穿著旗袍的女人身上:「你終於來了。」
顏臻沉默了下,「你在等我?」
何岩笑:「不明顯嗎?」
兩人四目相對,各自打量。
茶室里足足安靜了半分鐘。
何岩將一杯茶放在了身邊兒的位置上:「顏小姐不打算過來坐嗎?」
顏臻走過去,她沒坐男人身邊兒,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對面兒,目光環顧周圍:「你是這兒的老闆?」
店裡一個客人都沒有,這茶館肯定是賠本的。
何岩點頭:「是,不過我不靠這個賺錢。」
「姑蘇城裡最近不太平,死了好幾個人,那東西是你養的?」顏臻不喜歡廢話,直接切入了主題。
何岩的動作頓了下,抬頭望著顏臻嚴肅的眸子,嗤笑了一聲:「我養那種凶物做什麼?我就是追著那東西過來的,倒是沒想到會在這個小地方,遇上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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