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紀老爺子悄悄和他說過,要想辦法撮和叔和牛團長。
他也覺得叔和牛團長挺般配,而且他感覺著,紀秋白對牛團長不是沒有一點心思,上回牛團長闌尾炎做個小手術,他叔知道了,還特意打電話去醫院問了呢。
不過是偷偷摸摸打的,沒讓牛團長知道。
這事小劉在心裡分析過至少一百回,為什麼他叔對牛團長有意思,卻又不肯娶呢?
想了無數次,小劉終於想到了個正確答案。
他叔不行!
因為身體不行,所以他叔不願意耽擱牛團長,才會狠下心腸拒絕,獨自在夜間舔舐傷口。
小劉還找到了證據,紀秋白有一回受了重傷,好像就是在下半身,說不定就是那回傷了根本,他叔不行了。
唉!
有情人不能在一起,造孽啊!
紀秋白不知道這小子在亂七八糟想的東西,否則肯定一腳踹到山上餵狼。
「以後別收了,都退回去!」
紀秋白很嚴厲,小劉鬆了口氣,他就知道叔對牛團長有意思,這不就輕輕放過了嘛。
「叔,我肯定不收了!」
小劉保證,他是真不敢收了,以後還是退回去吧。
「叔,牛團長都38了,要是再拖下去,娃都生不出來了。」
小劉小心翼翼地點了句,就是想告訴紀秋白,早點和牛團長把話說清楚,身體不行就直說,別耽擱人家牛團長了。
牛團長跟花一樣,就算高齡38,也照樣有的是人娶,現在結婚還來得及生娃,再拖幾年,可就真生不出來了。
「開你的車!」
紀秋白心裡一陣煩躁,瞪了眼。
小劉哆嗦了下,老老實實開車,不敢再吭聲了。
紀秋白被他這一通耍寶,忘了紙條的事,他在想牛鮮花。
小劉說的對,他不能再耽擱這姑娘了,抽空和她說清楚吧。
一路上沒有小劉耍寶,清淨了不少,紀秋白都有些不太適應,快到軍區時,他問起了小月月的綁架案。
小劉眼睛一亮,可算是能說話了,憋死他了。
「叔,我正要和你匯報這事呢,經過我十包……十分努力地打聽,終於打聽到內幕……」
「說重點!」
紀秋白不耐煩了,這小子比女人還囉嗦。
「哎,我打聽到了,綁架小月月的是個叫柳靜雅的女瘋子,但這女瘋子聽她媽的,壞事都是她媽何春梅乾的,這何春梅來頭可不小,周氏集團叔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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