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鴻運當頭,春風得意,有什麼好看的?」
老太太頭都沒回,顧自走了。
齊杏兒也沒追,因為她剛剛突然看到老太太耳後的硃砂痣,鮮紅似血,這顆痣她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過,相同的位置。
正是紀嬌嬌。
而且齊杏兒還發現,老太太的背佝得不太自然,身形也不太對,既年輕又蒼老的感覺,齊杏兒緊盯著老太太背影,心裡的疑點越發多了。
等老太太消失在巷子裡,齊杏兒也想明白了,嘴角微微上揚。
蘭可人還在魂不守舍中,齊杏兒拉著她回酒店。
「杏兒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聽大師的啊,和你媽斷親,以後別見面了!」
「可她是我媽啊。」
「你媽是掃把星啊,難道你想死?」
齊杏兒沒好氣地白了眼,真是個糊塗蛋,她又勸道:「你媽都害死你爸了,難道你想讓你們蘭家斷香火?」
昨晚上她們睡一個房間,聊到了深夜,蘭可人說她將來要生好多個孩子,一定要有一個姓蘭,這姑娘有些想法很傳統。
蘭可人神情一下子堅定了,咬緊牙道:「我回去就召開記者招待會!」
雖然是媽媽,可也是害死爸爸的仇人,她不能再和媽媽一起生活了。
而且她還年輕,她不想死。
「這才對,你長得漂亮,就算不拍風月片,也有很多戲的,不過你以後可別心軟,要不然遲早會被你媽害死!」齊杏兒勸道。
「不會的,我不會再見她了!」
蘭可人語氣堅決,回香江後她就搬出現在住的公寓,再停了母親的所有卡,每個月只給幾千塊生活費。
以後她再不拍風月片了。
齊杏兒十分欣慰,好在是個聽得進勸的,要不然真白瞎了嬌嬌的一番心血。
紀嬌嬌提前回了香江,齊杏兒和蘭可人也回來了。
蘭可人性格柔弱,可一旦下定決心,還是很果決的。
回來第一天,蘭可人搬出了公寓,接下了那部演配角的電影。
第二天,蘭可人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和母親斷絕關係。
「在我十七歲時,母親就逼我拍風月片,一直到現在,母親都還在逼我,我不拍就是不孝,拍戲賺的錢也都被母親揮霍一空,從此以後,我和母親再無關係,她代表我簽的任何合同都無法律效力!」
蘭可人當著眾多記者的面宣告,就好比是炸了個大雷。
這幾天的報紙雜誌,都在報導蘭可人斷親的事,眾說紛紜,有說蘭母染上了毒,蘭可人忍無可忍斷親,也有說蘭母給女兒拉皮條,想讓女兒跟一個能當爺爺的老頭,還有說蘭母欠了很多賭債,蘭可人還不上,才不得不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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