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斜眼看過去。
只見一臉色極其蒼白的凌厲男人,一雙眼睛仿佛帶著血色般,正極其陰冷的盯著他。
他感覺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勒爾思早已經看過這個男人,問了很多話,卻一句話都沒答過,她不敢輕易動,得留著讓老闆來。
「誰派你來的?」她問道。
男人一雙眼睛沉默的打量著女人和站她旁邊的男人。
陸深:「槍給我。」
勒爾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暗想老闆不會殺人吧?
但還是順從的將槍給他。
男人的眼神微變。
陸深拿起槍,扣動扳機,對著被綁的死死的男人的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眼中毫無感情。
隨後對著男人的左腿。
「砰!」
男人發次悽厲的慘叫聲。
陸深手裡的槍挪到男人的右腿。
「砰!」
男人臉色蒼白,慘叫聲更加凌厲。
槍口逐漸移到他的右臂。
「砰!」
男人已經喊不出疼痛了。
陸深的槍正逐漸相他的下巴上移動。
男人毫不懷疑待挪到他嘴巴處,男人一定會開槍,而他也必死!
「我說,我說!」
槍口已經挪到他的嘴巴上。
勒爾思拉住陸深的手,「老闆。」
陸深眼睛看著男人。
男人不敢與他對視,便將視線移到勒爾思身上,「是陸家陸家!」
陸深藍眼珠微動,食指扣動扳機,男人瞪大雙眼恐懼的看著他。
然而陸深卻不知為何,按動扳機的手硬是按不下去。
似乎身體深處有一股力量在死死壓制著他。
他瞳孔微縮,手指顫抖,將槍丟桌上。
走出門,只留下一句話,「死。」
他只對著男人的腿彎處開槍,男人就痛的悽厲慘叫,那他的哥哥得多疼,多疼,才能連叫聲都發不出來。
他快步走向醫院,醫院無論是外邊還是周邊,都是勒爾思帶來的人,將這所醫院圍的密不透風。
里德鎮的人都納悶,鎮裡這是來了什麼大人物,保護的那麼好。
陸深在不吃不喝熬了兩天後,終於倒下。
躺在沈善的旁邊,醒來後仍然只是看著沈善,卻也開始吃東西。
沈善的臉已經逐漸恢復血色,卻仍然未清醒。
一個星期後,沈善被帶往北城,陸深一路抱著他。
帶著他去了陳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