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解決了麻煩,就帶著沈善前往歐洲,到時候就沒有任何人打擾他們了。
沈善心裡有些煩躁,「我最多忍你兩天。」
「行,你去忙吧,我不出去。」
看著他高大的身軀站在那裡,沈善擺擺手,頹廢道。
礙眼又煩人,臭小屁孩。
陸深並沒有因愛人的威脅而惱怒。
他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走上前,低下身,輕輕吻上沈善的額頭,道:「哥哥,乖乖在房間等我。」
沈善裝作嫌棄,擦拭額頭,瞪著眼睛看他,神情不耐。
陸深笑著轉身,走出房門。
隨後從門口處,傳出細微的金屬摩擦的聲音。
不用猜想,陸深必然是把房門鎖了。
如今諾大的別墅里,只有他一人,外面有層層的人把守著,沈善有想過偷偷跑出去,卻發現根本沒有機會。
甚至有一次,直接被陸深抓了個現行。
他鬧也和陸深鬧了,好說歹說了幾次,然而陸深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
沈善躺在大床上,又氣又煩。
他之所以要忍兩天,是因為陸深的生日要到了。
可是小屁孩不讓他出家門。
他能送什麼生日禮物?
沈善煩,心急。
忽然腦中靈光一現,既然他出不去,那只能做點其他。
說干就干,沈善一魚挺翻身坐起來,開始在房間裡四處翻找東西。
嘴裡念念叨叨:「陸深,等你過好生日後,還不讓我出去,看我打不打你,臭小屁孩!」
被他念叨的人正坐在車裡,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勒爾思拿出紙巾,遞給他,「老闆,你感冒了?」
陸深接過紙巾,視線看著前方,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肯定是我的哥哥在罵我。」
勒爾思:「……」她就不該多嘴。
略帶無語的掃了眼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的上司,心中感嘆,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都會秀了,嘔。
陸深感受到他的視線,漫不經心地看向她,輕描淡寫道:「事情辦好了?」
勒爾思:「辦好了,陸家現在是左臂斷了,右臂也斷了。」
陸深眼神陰冷:「我要的是他一無所有後被所有人欺辱,要他死。」
「陸延不可能就這些勢力,他肯定還有後手,注意著點。」
勒爾思:「是,只是老闆,沈建國和沈良那邊……」
陸深似笑非笑,卻笑不達眼底:「我們幫著他們把邵軍搞了,如今陸家也強弩之末,他們該高興才對。」
「老闆,他們要我們把沈先生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