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黑絲……許昭昭都不敢想。
怕想著想著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流鼻血了。
「哼。」男人的輕哼在她的耳邊落下,話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想得美。」
說著,放在她後腦勺上面的手就順著髮絲移到了她的小腿,輕輕用力,便將她公主抱起來了。
許昭昭慫得心跳都亂糟糟地,根本不敢反抗,任由顧清延抱著她走。
在黑暗中,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的離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的脫衣舞上。
他抱著許昭昭從側門走了出去,門自動關上,隔絕了大廳中的轟趴現場。
這裡是魔絲莊園的後花園,大家都聚在大廳裡面了,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許昭昭今天穿得本來就少,夜晚微微的涼風吹過,讓她上頭的腦袋清醒了些。
在顧清延的懷裡抖了抖。
顧清延的腳步一頓,而後停下,將許昭昭放了下來,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頭,擋住了冷風。
雖然顧清延看上去一臉平靜,但是他越平靜,許昭昭就越慌,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錯了錯了,別生氣。」
許昭昭抓住了他準備伸回去的手,撇了撇嘴。
低著頭,她的指尖剛好觸到了那串冰冷的珠子,在月光下散發著木質的光澤。
恍惚想起了顧清延說帶這串佛珠的原因。
贖罪……
「要不我也戴串佛珠?我也……」
剩下的話許昭昭就說不出來了,她的下巴被抬高,那漂亮的薄唇堵住了她的話。
只是單純地為了堵住她的話,懲罰般地輕咬了她的下唇,便退開了。
聲音沙啞,「許昭昭,別亂講話。」
剛平息下來的心跳都躁動起來了,連冷風都澆不滅了。
「那你別生氣,我不講了。」
「沒生氣。」
顧清延將她抱緊了點,頭埋在她的頸窩裡。
他早就到了。
許昭昭對傅承澤的拒絕,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來。
如果不是許昭昭跑去看男模,他都沒打算出現。
垂眸沉思。
是不是平時自己穿得有點多了……
抱著抱著,許昭昭不安分了,在他的懷裡亂動。
時不時還發出小貓般的嚶嚀。
「喝……我還能喝……」
顧清延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回家啦,小醉貓。」
剛剛嘗到了酒味,看著許昭昭正常的樣子還以為沒多大問題。
沒多久就開始說胡話了。
小手在顧清延的身上不安分地摸索著,將他兜里的東西全都掏出來。
黑口罩和墨鏡,迷茫地眼睛還研究了一下這兩樣東西,而後十分笨拙地給顧清延戴上了。
好幾次如果顧清延不避的話,能把他戳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