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尼古丁,他現在就想把許昭昭掐死。
「我說是他自己往上撞的。」
顧清延轉頭,與她對視:「你信麼?」
許昭昭扯了扯嘴角,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了諷刺。
「顧清延,你幼不幼稚啊?」
有哪個正常人,會把自己撞進急診兩次啊?
許昭昭不想和他多待了,轉身便想走,卻被他扣住了手腕。
以為他還會假模假樣地辯解幾句,許昭昭沒有反抗。
但她沒有等到任何聲音,淡淡的菸草味包裹著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也感受到了熱源。
她被顧清延抱在懷裡了。
一隻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她的視線陷入黑暗。
人總是不信解釋呢,何必解釋呢。
難受了,把她抓回來親一頓就好了。
微涼的氣息落在她的唇上,很快便覆了過來。
強勢、掠奪、窒息,許昭昭再次體驗到了這熟悉的感覺,不同的是……
這一次還夾雜著菸草的苦味。
分開時,許昭昭小口喘著氣,那因為跑上跑下有些乾澀的嘴唇,現在泛著水光。
「我也不會愛上你。」
顧清延退開了些,強硬地扯過了她的左手,「但你別忘了,我們還是夫妻。」
好似只要他的語氣夠冷,就能扳回一局。
在許昭昭眼裡那霧白色的鐲子十分礙眼,他又給她套上了那玫瑰金色的戒指。
拍戲期間不准戴戒指,她脫下放在了家中的梳妝檯,不知什麼時候被他順走了。
許昭昭沒摘,而是就著他,然後……推開他。
「知道了,老公。」
她的聲音是上揚的,聽在他的耳中就是冰冷的。
話落,她毫不留情地轉身。
顧清延終究是沒去拉住她。
從兜里拿出一支新的煙,身影一直埋在黑暗中,白煙和那燃著的火光,很久都沒熄滅。
……
許昭昭回到俞遙的病房,關上門之後,才呼出了一口氣。
她的口中,全是煙的苦味。
雖然許昭昭會抽,但實在談不上喜歡這股味道。
病床上的俞遙仍在昏睡著,許昭昭忙拿出了手機給寶貝兒子發消息。
真怕這渣爹將孩子扔大馬路上了。
要說這個世界中對許昭昭最重要的人,非顧鈺霖莫屬。
噓噓:寶貝你在哪呢?媽媽很擔心你。
一條小魚:媽媽,我在你的病房門口。
許昭昭去打開了門,看見顧鈺霖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終於是放下了心。
忙扯著他進來,問道:「寶寶去哪了?現在才來找媽媽?」
顧鈺霖掏了掏自己的衣服兜子,將好幾顆草莓糖放在了許昭昭的面前。
「去給媽媽買草莓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