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發很軟,她整個人都陷在裡面,被柔軟包圍著。
許昭昭的眼睛已經適應了燈光,看清了面前的情況了。
看地下室的陳設,就知道這裡是有多麼地不被主人重視了。
一張小沙發,一張茶几,一個頂燈,這就是地下室所有的東西了。
如果不是「大老鼠」在這,許昭昭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這麼個地方。
正出著神,那隻「大老鼠」便在她面前單膝跪下,半跪在她的旁邊。
他低著頭,許昭昭只能看見他的鼻尖,微涼的指尖覆上了她的小腿。
麻意蔓延,被他輕柔的動作緩解。
她回來的時候,頭很疼,沒心情換衣服,身上還是穿著那條黑色的純色小裙子。
顧清延穿著一貫的黑西裝,連領帶都打得一絲不苟。
和她的小黑裙,意外地……還有點搭。
他的薄繭滑過她光滑的肌膚,有些癢意。
是被他抱著站了半個小時才腿麻的,許昭昭心安理得地接受著他的「服務」。
又麻又癢。
在兩種感覺的夾持之下,許昭昭居然還能出神。
顧清延低著頭沒在關注她,許昭昭便將視線往下挪,觀察著顧清延。
他半跪了下來,坐在小沙發上的許昭昭是比他要高些的。
用這種俯視的視角看顧清延,許昭昭恍惚看到了去找鴨鴨的那個晚上。
那個鴨鴨也是這樣,半跪在她的身旁,是一張酷似顧清延的臉。
這才沒幾天,正主就將場景再現了……
「好點了麼?」
許昭昭正出著神,顧清延突然抬頭問她,眼神撞到了一起。
看著他深邃的眼睛,許昭昭有些慌亂心虛地偏開了頭。
順便將自己的腳也縮了縮,脫離了顧清延的手指。
將他和一個鴨鴨相比,估計是顧清延被黑得最慘的一次了。
「沒事了。」
許昭昭一邊說著,一邊往沙發裡面坐了坐,將自己的上半身直了起來。
正經了一下自己的臉色,問道:「你怎麼說服魚魚的?」
許昭昭太好奇了。
「地下室有大老鼠,我弄走了。」
顧清延一臉平靜地回答。
睜眼說瞎話是一點也心虛啊。
許昭昭聳了聳肩。
也不打算深究了,「找我幹什麼?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這句話一說出口,氣氛就凝了一下。
兩人都沒有說話。
「那我說吧。」
許昭昭輕嘆了一口氣,打破了沉默。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