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眼,聞著這令他安心的氣息。
許昭昭能感受到他的疲態。
房間裡的燈光有些暗,他都快要和這環境融為一體了。
晚上要去ICU照顧顧儒,白天就是不停歇的工作。
許昭昭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過這樣的生活……
算了,沒有如果,她這個腦袋就決定了她不可能過這樣的生活。
「你多少天沒睡覺了?」
許昭昭的語氣無奈,任由他抱著。
顧清延不會對她撒謊,沉默了幾秒鐘,「兩天。」
許昭昭的嘴角抽抽。
「今晚回家睡覺?」
抬起手,回抱了一下顧清延,猶豫了下,還是輕拍了兩下他的背。
誰知這傢伙得寸進尺,放在她腰上的手圈緊了些,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了距離。
「不能睡。」
他的頭放到她的肩膀上,連說出口的話都有一些懶音,「今天晚上還要去一趟醫院。」
去醫院見顧儒,他今天晚上也不用睡了。
許昭昭沉默了。
她是真不想管這兩人的事情,諸多經典豪門狗血小說告訴她,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但她真忍不住了,「他不是都從ICU里出來了嗎?怎麼還要你天天守著他?」
剛問出口,耳邊就傳來了一聲輕笑。
「誰守著他?」
她的耳朵痒痒的,「只是有些事情沒談妥。」
「今天晚上就能談妥了?」
許昭昭皺了皺眉。
這都談了兩天了,有什麼事情值得兩天不睡覺?
一向以「睡覺為天」的許昭昭,再給她十個腦袋都想不明白。
「談不妥就不談了。」
他的手撫上了她的頭髮,在她耳邊平靜地開口,「拔他氧氣管。」
許昭昭狠狠一顫。
顧清延根本沒在開玩笑。
「悠著點。」
許昭昭還是開口勸了,「你兒子剛對你改觀呢。」
即使顧儒真的罪大惡極,在魚魚心中,都是個好爺爺。
如果可以,許昭昭不想讓那么小的顧鈺霖,經歷生離死別。
「好。」
顧清延答應地很乾脆,倒是有點出乎許昭昭的意料。
又揉了揉他的頭,輕推了一下他,「那你快工作,眯一會再去看他。」
「你覺得……」
他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我會選睡覺,還是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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