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秘密資金的事情,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這個問題,就只能顏青解釋了。
顏青這會兒情緒已經好了不少,至少不至於連話都說不出來。
而且看到宋時念也還算是平靜,沒有討厭的要立馬把她給趕走,她也才能安心的說話。
「這是我赫連家,家破人亡的那一天,我的母親以及我的祖母告訴我的。
五大家族,不管哪家,除了知道自己家的那部分,多少也都會探聽別人的線索。
我知道赫連家以及……」
說著這個以及的時候,顏青往越斬天那邊看了一眼,到現在,她也明白了,為什麼他們赫連家知道全部越家秘密資金的線索了。
顏青繼續說道:「以及越家所有的秘密資金線索,包括,我母親藏在這棟宅子裡,那個地下酒窖中的一份地圖。」
顏青說到這裡,越老爺子反應過來:「你媽媽在酒窖裡面藏了線索?」
顏青沒回答,她不想跟越斬天說話。
老爺子趕緊問道:「你們是不是去過酒窖了?」
宋時念:「嗯,我已經把地圖拿了出來。」
老爺子著急的問:「那……那我地下酒窖裡面的那些酒呢?」
宋時念:「完好無損,我已經讓管家都轉移到了新的酒窖裡面保護起來了。」
老爺子聽著,稍微鬆了一口氣。
宋時念倒是猛地想起來:「裡面全都是手工釀製的酒,原材料看來像是拉菲古堡出產的葡萄。不過,1975年是什麼特別重要的年份嗎?」
宋時念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越老爺子的目光,就看向了顏青。
他臉上情緒複雜,但是目光卻並沒有從顏青的臉上挪開。
再見女兒,竟然已經時隔幾十年。
女兒不再是從前小小一個,萌萌的可愛的隨意可以抱起來捏捏她的小臉蛋的年紀了。
而他,也老了。
幸得是在有生之年,否則,就是終生遺憾。
看著顏青,越斬天才慢慢開口,解答宋時念的疑惑:「是啊,1975年,是一個很重要的年份啊。」
就在提到1975年的時候,顏青也是不自覺的往越斬天那邊看了一眼。
這個年份,還是觸動了她的心。
越斬天還在繼續說:「那年,是我的女兒,我一生之中唯一的孩子,出生的年份。
那些酒,都是我和我摯愛之人親手為我們的女兒是釀造的。
那是、我們打算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
用了那一年,全世界最好的葡萄,親手釀造的時候,內心裡都是期盼。
期盼她會平安健康的降生,平安健康的長大。
是酒,也是久。是美好的願望,是我們的希望。」
老爺子說著,反倒是越發不敢看顏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