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傾瓷看來,那都是有學問的人才能寫出來的東西,當然就算是有學問,那話本也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更何況很多讀書人也不去鑽研話本。
戲班子茶樓也就那麼幾個故事吸引人,有些故事太平淡了,大家都不喜歡聽。
江芷蘿挑了挑眉道:「這個很難嗎?」
她真的不是凡爾賽,她在現代曾經為了完成一個任務,偽裝了一個編劇的身份。
自然會寫這些。
崔傾瓷不是覺得難,而是她以為嫂子在鄉下長大,不會識字也不會寫字。
是她愚鈍了。
而且這個辦法不得不說是真的好。
她就想不出來。
她心想,若是嫂子這樣的人在裴家那樣的環境裡,也會生活的很好吧。
她才是真正聰慧的人。
無論什麼環境,她都會把生活過的很好。
「嫂子,謝謝你!」
「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氣。」
既然把崔傾瓷當自家人,江芷蘿自然要護著她。
江芷蘿道:「待你什麼時候想跟我說的時候便說,現在先養好身體為重,仇嘛,總有一天會報的。」
看著江芷蘿自信從容的神色,不知為何,崔傾瓷心情也變得輕快了起來。
她使勁點了點頭,「嗯。」
「就是一開始我不設防,她來見我,卻次次仿佛踩著關鍵點一樣,每次都受傷,要讓裴南辰看到,裴南辰就覺得是我故意為難盧秋兒,甚至覺得……」
他們第一次吵架都是因為盧秋兒。
崔傾瓷一點都不想提起盧秋兒。
想起過去的事情,崔傾瓷眼眶都紅了。
崔傾瓷手指都緊緊的握著。
江芷蘿伸手握住崔傾瓷道:「先不說了,你現在養身體,最好不要有大的情緒波動。」
「回頭再說,不著急。」
「不要去想這些,多想想開心的事情,回頭村里趕集的時候,帶你去趕集見見村裡的熱鬧。」
「好。」
江芷蘿寬慰了一番崔傾瓷,便讓她睡覺休息了。
江芷蘿洗漱完後便也回了房間。
江芷蘿也沒著急睡覺,而是在桌子上拿出紙來,準備編寫一齣戲劇故事。
雖然崔傾瓷沒多說什麼,但江芷蘿根據猜測也能編寫出來。
那些陷害的戲碼就那麼回事。
崔鶴槿洗漱進屋後,頭髮還濕著便坐下來道:「在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