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很危險。
必須立即制止,不制止後果不堪設想的那種。
但是牛島隼斗站在他的身側,想要尋求和平,而露出來目光濕潤的表情。
牛島若利:啊,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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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肯定是沒打的,牛島隼斗跟著牛島若利回家的時候,兩個人一句話沒說。
倒不是鬧脾氣,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不愛說話的類型,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牛島若利不確定自己的直覺對不對?
但現在什麼也沒有發生,如果偏要質問自己的弟弟,恐怕有些不太對。
牛島若利敗下陣來嘆了口氣,忽然地發現自己作為哥哥實在太失敗了。
牛島隼斗能夠和及川徹有說要笑的,氣氛非常的和諧,而到了他自己這邊,比較起來卻有些心酸。
雖然不能說牛島隼斗怕他,但牛島隼斗確實在跟他相處的時候沒有和及川徹這麼鬆弛。
既然隼斗已經有想要和好的意思了,他作為哥哥不能什麼都不做。
回去的路上沒有怎麼說話,但是回到家的時候,牛島若利還是把牛島隼斗喊到了自家的球場上。
他不會說話,他只會拿排球傳達自己意思。
可能想通過排球告訴他的弟弟,他也是值得依靠的吧。
「以後,想練球隨時找我。也可以跟著我去白鳥澤參與集訓,白鳥澤有很多和大學生合作的比賽。如果你感興趣,也可以一起過去。」
牛島隼斗驚訝的聽著這些,怎麼聽著像招募信息!
等等?
不會是\'斗應白\'?
啊!到底也要變成這樣了嗎!!!
牛島隼斗看著牛島若利的情緒有些複雜。
他哥是不是不太懂如何普通的溝通?
所以每次說出來的話都很讓人產生誤會啊!
看過漫畫是自然知道了。
按道理牛島若利只是不會委婉的表達而已,既然這麼直白,那應該就是表面的意思。
能去白鳥澤參觀啊!
可以啊!
牛島隼斗已經很感興趣了!
「我可以去白鳥澤嗎?」
見牛島隼斗有興趣,「自然可以。現在距離你們參加全國大賽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應該還是能抽出時間參加白鳥澤的集訓。」
「集訓?可那不是白鳥澤的內部隊員才能過去的嗎?」
「嗯,但如果是你的話,教練應該會同意。」
「啊?」牛島隼斗更驚嚇了!什麼叫如果是他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