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在他眼中就只是差一個機會。
他應該被看到,不應該再拖八年埋沒他的人生。
誰知及川徹雙指摩挲了下巴,好似在思考什麼,但絕對不是高興的樣子。
「及川前輩不高興嗎?」牛島隼斗沒想到及川徹的反應和他想的不一樣,居然沒有很驚喜很高興的樣子。
「高興啊……」及川徹繼續佯裝思考的樣子,很顯然他嘴裡說著高興,但是腦海中卻想的是其他的事情。
「可是看上去不像……」牛島隼斗嘟囔著,好似及川徹沒有他想的那麼高興,有些情緒低落。
「高興啊!」及川徹再次貼近了牛島隼斗,目光與他對上,滿臉笑意,「就這件事情嗎?就……沒點其他的事兒?」
牛島隼斗沉默了一會兒。
什麼叫就這件事情?這件事不值得單獨說嘛!
可及川徹確實對於這樣的答案是真的不滿意,只聽到及川徹有些可惜的說道。
「還以為你會有其他重要的事跟我說呢。」及川徹是真的覺得可惜,說完嘆了口氣。
「其他的事兒?」牛島隼斗滿臉問號,還能有其他什麼事兒。
見牛島隼斗完全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及川徹莫名的一點火氣,「你就沒點排球之外的想法嗎?」
「排球之外的事情?」牛島隼斗並不知道及川徹為什麼突然提到這些,只是聽話的認真思考,「也有——我想比賽結束後回宮城縣吃那個限量桃桃味的大福算嗎?」
及川徹:……
及川徹啞口無言,順道被氣了翻白眼。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天然呆的。
連一旁只是路過的岩泉一都察覺到一絲曖昧的氣氛,胳膊肘戳了戳及川徹警告道,「比賽還沒結束呢,你已經這麼放鬆警惕了嗎?」
及川徹胸腔里滿是熱火火的情緒一下被澆滅了。
努力地冷靜了一下,非常不情願地說,「知道啦。」
語氣無可奈何,目光還從牛島隼斗身上不甘心的勾了一把。
牛島隼斗卻天真的對著他笑,還不忘加一句,「前輩,比賽回去了一起吃嘛。」
吃吃吃吃,吃他個腦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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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松川一靜也早就看出這一層不一樣的氣氛,但是某一個當事人實在單純的可以,他也並不想戳穿什麼,等著看看後續的八卦心態。真有意思啊。
及川徹察覺到他的趣味視線拉著人就走,有點警告的意思,但不全是。
兩個人跟打啞謎一樣的,一句話沒說,比劃了一大堆,但是看得出來兩個人好似在爭論什麼,然後還被牛島隼斗路過看見了。
牛島隼斗露出了不明白的表情,兩個人戛然而止。
等人走了,兩個人又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