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並沒有反駁孤爪研磨,因為每次有關毅力這樣的事兒,他從來不會算上自己。
第一局,以牛島隼斗的扣球徹底被攔下來,而結束了。
【22:25】.
音駒高校優先拿下一局。
「青葉城西的主攻手怎麼回事?」
「已經好幾球被攔下來了吧。」
「不論是暴力扣球,還是吊球好似都被封了吧。」
「還能不能行啊,前幾天不是挺在狀態的嘛!」
「可別再搞這樣的心態了,我他媽的煩死了。站哪隊哪隊就輸,還能不能行啊!」
「青葉城西的二傳手也真是的,這位主攻手不行就不能換一個主攻手嗎?」
解說席那邊也開始在休息段分析這場比賽。
「音駒高校這幾年在全國大賽中很是活躍,作為東京前四強的隊伍,也一直有著優異的表現。」
「別的不說,遇到音駒這種類型的隊伍總會有點恐怖啊。連牛島隼斗這樣的主攻手都撐不住呢。」
「不過牛島隼斗接下來會怎麼應對呢,還是很讓人期待的。」
「牛島隼斗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啊,直線球被攔,吊球被接。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情緒吧?」
「是的,從剛才最後一球徹底被攔住來看,這個狀態如果不調整過來,接下來的比賽可就有些危險了。」
「到底是音駒乘勝追擊再拿一局,贏下比賽,還是青葉城西恢復狀態拿回一局呢?」
「我們敬請期待——」
場下還有唱衰的。
「實在不行換人吧!」聲音很大,在休息間隙,只要不是走神都能聽的清楚。
比賽就是這樣的打得好的時候有的人說夸,打得不好不滿的聲音自然也壓不住。
正所謂,既然享受勝利帶來的榮耀,也要承擔失敗後謾罵。
不管它應不應該如此。
而被關注的牛島隼斗,並不關注其他的氛圍,他坐在休息長椅上,腦袋嗡嗡的什麼都聽不見,心情也很難平靜下來。
他並不是不穩重的人,即使思緒雜亂也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並沒有什麼。
他腦海中現在的情緒真的雜七雜八,越讓自己平靜,越煩躁。
他知道不對,但他沒辦法改變,因為如果情緒能控制的話,那他就不是正常人了。
他就像是被一個罩子給罩住了腦袋,暈乎乎的。
「斗醬?」
「斗醬?」